鹤弯弯扯着嗓子,哑哑地说道:“陛下。”
夜袭左丞相府,她也惊愕万分,还以为左丞相府这么**,轻而易举地进了贼人。
湘南嘴唇蠕动半分,脸色苍白病态她猛地抓住鹤弯弯的手腕,凑近身小声说:“弯弯,那陛下莫非有断袖之癖?!”
鹤弯弯赶紧捂住湘南的嘴,拿起药瓶递给湘南。
“怕不是,这事儿就算过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湘南姐姐,这东西你先收好,没事还能研究研究这其中的成分。”
鹤弯弯在药物的调养下,腿上也好得差不多了。
萧玦可还不放过她,眼神凶狠地闯入左丞相府,毫无规矩可言,怒气冲冲满脸野蛮之气。
“鹤完!你倒是好得挺快!”
他张扬跋扈地盯着鹤弯弯,手中挥舞着的长剑被乍泄的阳光渲染一片片的斑斓光色,银光朵朵。
“王爷,此前事理不分,现在也还是如此吗?!”
“萧王身为王族,竟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无辜之人出手,您在京城还有何威望?!”
鹤弯弯算是明白了,萧玦这般张狂跋扈的男人就应该跟他硬着来,若委曲求全反倒让他更加恼怒。
“鹤完,当时就你和浅浅,浅浅怎么会诬陷你,她感谢你还来不及!”
他像是被灌了迷魂汤的疯子,他的脸上浅浅本就推辞起舞,现在破相腿伤更是不愿意了。
“王爷,张嘴就来的诬陷——不是出自于那一等奴婢之口吗?!”少女铿锵有力,目光坦坦荡荡地凝视着杀气腾腾的萧王,“保护不力,自然怪罪到臣的头上,毕竟——有萧王为她们撑腰。”
萧王粗长的眉梢微微一挑,那手中的剑落在鹤弯弯的身上,目光冷森,唇瓣微微启开,吐露出幽幽的嗓音。
“你觉得本王会在意真相吗?!”
鹤弯弯笑了笑,躬身侧了过去,拿起他手中的刀剑,慢慢跪下。
“微臣一路艰辛,委曲求全。只为天地存肝胆,江山阅鬓华。若王爷是非不分,执意如此,那便请王爷此刻杀了臣,免得往后碍王爷的眼。”
“愿王爷替未来王妃讨回公道!”
萧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一副模样。
他目光危险地盯着鹤弯弯,可手中的剑早已开始颤颤巍巍,他从喉咙底散着低沉的笑意,满脸都写着杀气。
咬牙切齿,恨不得令眼前的少女血溅当场。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