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站着的保镖,悬挂着的心渐渐地沉了下来,她抿着唇看着窗外的旭旭天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恐惧让她一身的暴躁逐渐平息,被压制,难以喘息。
以前是酣畅淋漓的爆发,坏脾气任谁看了都害怕,再加上她自视甚高,地位也是让人难以企及。
由此几乎京城没人和她做朋友。
现在的她犹如笼中之鸟,时时刻刻地害怕有人索命,让她压制着情绪,只能提心吊胆地过着每一天。
哪怕,他们告诉自己。
那是一场噩梦,不足为惧。
可少女清晰地感受到那一股凉意,似曾相识,好似被她一枪毙中的男人,来找她了。
少女坐在病床上,她都不敢探出头往外看,哪怕室外有保镖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