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少女一人,漆黑的夜色与诊室的灯光大相径庭,让人感受着悲伤的落败感,一寸寸地侵蚀着自己的内心,仿若一辈子回不到最初的时候,让少女感受到了强烈的悲催。
路灯下,
少女透过玻璃窗,看到窗外的风景,母亲乘车而去,将她留在了这里。
母亲还是不相信她,少女不明白为什么至亲的家人会变成现在这般的支离破碎,一丝的情绪宛若少女眼角渗出的眼泪滴落在地上。
女医生站了起来,收拾着桌子上的工作表,瞥了一眼窗外的场景,“别看了,你的家人已经走了。”
她盯着女医生,嘴唇颤了颤,“我没病……”
女医生勾唇,“每一个人来这里的人都说她没病,你也是其中的一位。”
如果哥哥的讨厌,父母的抛弃在少女心里算不上什么,那医生这句话彻底击败了少女心底里的决堤,洪水泄出宛若那抑郁的情绪一点点地侵蚀着自己的心脏。
"先生,您来了。"女医生拿着表格走到傅煜城的身后,恭敬地汇报。
少女什么都没听到,视若无睹,可当炙热的温度夹杂着夏日的燥热,她难以忽视,不得不地转过身来。
灯光斑驳下,男人志在必得的神情带着温润的笑意,薄凉又寒心。
“没人相信你了,只有我。”傅煜城慢悠悠地说着,漆黑的眼里尽数撑着难以计数的邪魅和冷色。
鹤弯弯歪着头,撩乱的发丝微微下垂遮掩了她的半张脸,充盈着泪水的眼睛里满是血丝,“这就是你想做的吗?”
“让我疯掉,让我被家人抛弃?”
“是不是连阮月的出现,也是你搞的鬼?”
少女咄咄逼人地询问着,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扒皮抽筋,她攥紧手指,白皙嫩粉的皮肉包裹着根根骨节,微微泛出病态的苍白。
男人轻盈一笑,摆了摆手,门口众多的医生喷涌而出,将少女控制住,顺势在少女的脖子后面扎了一针。
少女的意识逐渐模糊,朦胧地氤氲着雾气,让她陷入在囫囵之中。
男人摘下白色手套,手慢慢地靠近少女的下颌,坚硬冰凉的手指尖触碰着少女的肌肤,游刃有余地摩挲着她脸上的骨骼,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句话。
“阮月,是自己跑进局里来的,我只是借助她让你更加无奈……加快速度的炭火罢了……”
再有一些连少女也没听到,最后跌落入温柔的怀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