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玻璃层上吐着水,沾满水珠的羽睫畏惧地颤了颤,心悸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原来,这是在户外的湖泊里,男人建造了湖底建造了一条通道,打造了水下玻璃房,被水压抑制在水底,连最上层的湖面都打造了一层玻璃。
少女盯着一片波澜的湖泊,眼神逐渐深沉。
傅煜城攫着少女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瞥了一眼她的脚踝,讥讽地说道:“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锁链元件。这种锁链是打不开的,而且与玻璃房的机械构造融为一体,只要锁链解开,这玻璃房也将会不复存在,里面的人只能淹死在玻璃屋子里。
“…………”少女没说话,将瓷片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说话啊!”
少女瞥了一眼那大口张开的玻璃天窗门,她抬眸与傅煜城对视,“傅煜城,我有自己的人生,你的到来,让我感到恶心。”
“所以,下地狱去吧……”她起身将傅煜城推入那天窗里,喷溅上来的水分打落在少女的脸上,“你就应该死在画里!”
少女慢慢地走到天窗边,想要将天窗门关上,看到他的手抓住自己的腿,她拿起瓷片毫不留情地扎在他的手背上。
“傅煜城,我不知道你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但你必须死!”
少女大吼着,拿着瓷片一次又一次地扎在他的手背上,甚至傅煜城刚刚伸出脑袋,少女将瓷片刺向了他的眼睛。
眼睛被刺瞎,傅煜城才堪堪松了手,鲜血渲染着清澈的水,诡异的气氛让少女心跳如擂鼓,好似那颗心都快跳出肌肤,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的跟前。
在朦胧的血液之中,鹤弯弯快速地将玻璃天窗门关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傅煜城逐渐地沉降,少女的双手也充满了血液,猛烈地砸破,也让锐利的瓷片划破了她的手指。
她撕下衣服,紧紧地包裹着手掌,看着四周郁郁葱葱的森林,她看到了一条规整的小路,可少女不敢走这条路,这路下面极有可能是地下通道。
她甚至不知道那偷偷给她吸铁石的女随从到底是谁?
少女背道而驰走到另一侧荆棘丛生的地带,步伐越来越轻,越来越重,连自己也不清楚在这地带走了多久,好似越来越高,意识到这点的少女赶紧绕过这里下山。
傍晚时分,余晖懒洋洋地照射在一身湿漉漉有些粘稠的少女身上。
一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