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样对我啊。”子雅回万般无奈,只得撒起娇来。
“你们也别抱怨了,”子雅回正准备往姜尔雍身上蹭,被文木揪着耳朵拎开了,“不是你们师父不肯教你们剑术,而是确实教不了。”
“为什么?不是您老人家说我师父横着走都没人奈何得了么。”子雅回揉了揉自己的招风耳。
“你刚才也没说错,你师父确实是精于医术,并不精于剑术,”文木走到晏昊身边,狠狠踢了他一**,示意他手下工夫快点,等着肉下锅,“但不精并不等于不厉害,你师父学的是死招,招数虽然不多,但招招致命,没有回旋的余地,一般不会出手,一出手那就只有剑下亡魂,没有伤残这一说。”
“那……那……要是那个……”子雅回嗫嚅了半天,没敢说出下句来。
“你是不是想说天外有天强中更有强中手?”文木也不容子雅回辩解,很是没皮没脸地道,“当然,碰到像我这种剑术臻于化境的高手中的高手,你师父打不过怎么办?你也不用瞎担心,你师父的驭风术在岐黄宗可说是无人能超越。”
“打不过就跑,闲弟这是在揭我的短啊。”姜尔雍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师父学的是拚命的招式,怪不得从未见过师父出过招。”子雅回心里冷哼一声,您孤鸿散人剑术再臻于化境,还不是满脸血污的被我师父给救了,吹牛就吹牛呗,干嘛贬低我师父啊。
“你文爷也是道听途说的,跟实际还是有些出入。”姜尔雍觉得两个宝贝徒弟也大了,没必要瞒着。
“尔雍兄,是我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么?”文木也投来了探究的眼神。
“我剑术不是不行,而是根本不会,别说我宗府姜家的五纵剑法了,我就是连最基本的入门剑法‘开四门’都不会,身上佩的这把剑名字都没有,很普通的,平时也就装装门面而已,”姜尔雍向两个徒弟晃了晃手中的剑,“但说我学的是死招倒是没错,招招摧命,没有回旋的余地,也没有轻重之分,击中了,对方便是魂毁魄散,久击不中,那我就只有考虑驭风逃跑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我高祖传我这些死招就是为了让我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能够自保。昊儿回儿,为师一个只会死招的平时敢轻易出示么,能教给你们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啊。”晏昊子雅回心下明白了,他们师兄弟修为太低,师父要是把死招传授给他们,只怕是死得更快。
“那我也没有说错啊,尔雍兄怎么说我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呢。”文木不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