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吕爷在三十六岁就突破了六重境,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子雅回一脸崇拜地道。
“景晖先生跟咱师父哪比得了,师父二十二岁就突破了六重境,咱师父现在都近九重境了,他仍是维持在六重境,跟咱师父比,他差了十万八千里,也就在岐黄宗其他支系门府中算是优秀点而已,所谓‘熙阳无限好,陌桑春不老’都是那些闲得无聊的人,生般硬套拚凑起来的,当不得真。”晏昊不以为然地道。
“没错,我也觉得把咱师父跟他们几个相提并论十分不妥,尽管里面也有我子雅氏的子雅桑堂叔。”子雅回点点头。
“勤学好问,废话少说。”姜尔雍见两个小子又乱抛高帽子,忍不住把口头禅给扯出来了。
“那个……吕阳跟你师父很要好?”文木突然问子雅回。
“嗯,那是,可不是一般的好呢,”一扯到这个话题,子雅回浑身来劲了,“吕爷对我师父的好那是恨不得掏心掏肺,每年都会送我师父一大批他在各地游历弄来的新鲜玩意,师父的生辰他记得比我们还要牢,知道我师父痴**材,每次都送非常非常珍贵的药材,全是他好不容易采来的,有时还差点为此送命。他对我师父那个好啊,我觉得我师父要是女的话,肯定会八抬大轿把我师父抬进门,要不是我师父嫌弃他闹腾,指定得天天跟着我师父去游历……”
“你这张破嘴是没墙的歇脚亭么,四面都跑风是吧,怎么说话呢,把师父比作什么?师父惯着你,你倒上天了,大逆不道,胡说八道,你是嫌命长了是吧,”晏昊狠狠在子雅回**上踢了一脚,“景晖先生敬重师父,那是因为他知恩图报,一直在报答师父赠他龙血丸的天大恩情。”
“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都喜欢往上踢啊,”子雅回郁闷地道,“是不是你们都妒忌它长得凸特可爱啊。”
“你要是嫌它凸得招人忌恨,我一剑给你削平点?”姜尔雍冷声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臭小子,嘴巴跟没闩似的,真是恃宠而骄胡作非为了。
“师父,徒弟不敢了。”一见师父冷得挂霜的脸,吓得子雅回赶紧反手捂着**,不敢往前走。
“哦,我记得你们说过,那个阳什么晖的长得和我很相像是吧。”文木幽幽地道。
“吕阳吕景晖,嗯,和文爷是很像,不过吕爷看上去没文爷年轻。”子雅回点头道。扬什么灰?文爷是故意损吕爷的吧。
“嗤,像什么呀,十分还没像到三分,再说了,他比师父年长八岁,又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