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匿迹啦。”子雅桑不无可惜地道。
“不可能,”姜尔雍摇了摇头,“蔡引烛心高气傲,野心勃勃,统领道门是他的毕生追求,哪怕是死也义无反顾,一有机会,定会卷土重来。”
“中条山都风雨飘摇了,还想着东山再起?”子雅桑不屑地道。
“就算没法东山再起,也定是要反扑回来出口怨气,蔡引烛那人,吃了亏宁愿死也不会忍气吞声的。”
“也难怪绯院最近紧锣密鼓地召集祛邪宗门府的人去霍山了。”
“青阳尊提议,将祛邪宗那些修为较高的修士分成十二拨,按方位分布,均衡驻扎在各山各洞,首尾呼应,万一遇到蔡引烛和屠标的攻击,也能抗衡一时,为纠集各门各府之力嬴得时间,尽最大可能减少道门伤亡。”
“青阳尊所虑极是,如此一来,各门各府总算是不提心吊胆了。”子雅桑赞誉地道。
“蔡引烛屠标修为过人,精通各种奇门遁甲之术,不得不防啊。”
“我刚进谷时,恰巧碰到都峤山瞿氏子弟出去,一个个乐不可支,跟捡了宝似的,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么?”子雅桑笑道。
“哦,他们啊,”姜尔雍笑了笑,“瞿雄不是驻天柱山的外司么,多年没回都峤山,瞿氏门中几个年轻的子弟特地去天柱山探望他,返程时吕门主托他们带了些草药给空灵谷,我便让他们在谷中玩了几天,顺带挑了几把趁手的剑送给他们。”
“你倒是好大方啊。”子雅桑酸酸地道。什么叫趁手的剑啊,能入孤鸿散人的眼,自然不是一般的剑,上次空灵谷开门立府,爱剑如命的蒋和声在空灵谷兵器库步子都迈不开,眼睛看痴了,口水也流干了,喃喃自语犹如疯癫了一般,可见每把剑都不是凡物,既然这么大方,何不把你谷中闲置的古琴送与我。
“都峤山瞿氏于我家闲弟有大恩,哪会吝于几把剑。”姜尔雍笑道。
“哦?”子雅桑好奇不已,“瞿氏和孤鸿散人有何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