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原由。原来是那女子无家可归,便托人寻了董迁。”
徐敏之“哦”了一声,心想这董迁倒还是个痴情的?
三人在这里脱离群众嘀嘀咕咕,终于被其他人注意到,扯着他们过去喝酒。
三人便放下话题,加入到众人之中。
正在众人热火朝天之时,船头忽然传来女子的说话声。
李庸往外看去,便看见有几名女子站在船舱之外,影影绰绰看不清楚面容,但怀中不是抱着琵琶便是抱着古琴,想必是歌舞姬。
今日董迁做东,他出声问道:“何事?”
舫主立刻上前一步,说道:“禀诸位爷,这几位是云朝院的歌姬,小人是来问问诸位可需小曲助兴?”
李庸对此并不太了解,便将目光看向徐敏之,徐敏之与他解释道:“云朝院是上京的歌舞坊,有些歌姬舞姬会在无邀约的情况下,在各个画舫楼船之间揽些私活,并无大碍。”
这时,董迁也说道:“那就让她们进来吧,如此良辰,倒也不可少了乐曲助兴,是我疏忽了。”
今日在场的,除了李庸和徐敏之,都是在北城兵马司任职的粗汉爷们儿,平日在外也都是荤素不忌的,所好不过是军功,酒肉和女人,小曲儿助兴更是常事。
虽无人会做出什么荒唐之举,但酒足饭饱,谈兴颇佳之时,有几位美貌的歌姬助兴,是人生一乐事,自然无人反对。
李庸见这些女子看上去,并不如平常所见的伎家穿着妖艳轻浮,便也没放在心上。
一名怀抱琵琶的女子抬脚步入船舱内,跪坐在船舱中央,指尖流转,乐声倾泻。
众人静声聆听一会,便又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杯换盏起来。
那女子并不被言语声所打扰,琵琶声声如潮如波涌动不绝,丝毫没有被嘈杂之声盖过,反而让人在说话间,清楚的听到她拨弦的琤淙乐声在船舱之内轻灵跳跃,回音隐隐。
李庸是文人,比旁人更懂音律,跟徐敏之说道:“技艺的确精湛。”
徐敏之轻声笑道:“云朝院的乐姬专以技艺精良而闻名。”
薛准又凑过来,“好听是好听,只是此时此地也只能助助兴。称不上佳人,也称不得知己,已经失了几分兴味了。”
徐敏之挑眉笑道:“难得你细腻一回,想求一佳人为知己了。不如你好生学一学,将来可为佳人之知己,也是可行的。”
薛准嘴角抽搐,“我说你这张嘴,若是损起人来,还真叫人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