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尧走到两人面前。
“谢定尧?”抚着姜霓脑壳的男人忽然唤他,声音温润,如柔软的清风拂面。
“在。”谢定尧应得掷地有声,站得笔直。
姜父看他反应,差点笑出声来,奈何教养与克制过好,生生忍住。
他这么紧张的?
“晚上有空吗?”姜父眉眼当真是蕴着无限温柔,本是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但奈何有人感觉到无形的压迫,神情前所未有地紧绷。
姜父的声音刚落。
谢定尧就立刻回应,就怕晚一秒:“有的。”
“那一起用个晚餐。”姜父向人发出邀请。
姜霓不敢相信。
“爹地!”姜霓晃了晃帅气爹地的胳膊,十分不解地看看自己的父亲。
姜父揉了揉姜霓的发顶,低垂了视线,声音温煦如泉:“他前些日子不是帮了你?你妈咪就想见见他。”筆趣庫
姜霓快信了。
明明就是早有预谋把她往人面前推,帅气爹地说得却煞有其事。
姜霓在家人面前向来乖巧听话,漂亮妈咪想见就见吧,反正她也打算问问他们究竟在想什么的,究竟为何如此信赖他。
姜霓看了谢定尧一眼,发现人神情肃冷,神经紧绷地看着她的帅气爹地。
就奇奇怪怪,她父亲又不吃人,他怎么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哼。
“好吧。”姜霓回答地勉勉强强。
语落。
她满怀高兴地去挽了帅气爹地的手臂,准备往外走。
她的帅气爹地,扫了眼她怀里的花束,看向谢定尧,忽而一笑:“你不帮忙吗?”
霎时间。
谢定尧长臂一伸,伸手一抓。
姜霓怀抱空空,男人花香满怀。
她的花被他抢走了。
她单手就能拿的程度而已,能有多重。
姜霓抬眸看向有些奇奇怪怪的男人,觉得他更奇怪了。
姜父满意地收回了视线,挽着自家心爱的闺女,往大厅外走。
隐身半天的许漾,看着跟在人家父女两身后,脚步有些僵硬不自在的男人,觉得有些没眼看。
堂堂谢三爷,今天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值钱?
不,不是感觉,是就是不值钱。
面对贼匪重武器贼匪可以面不改色,面对亿万生意大胆轻松拿下的男人竟然也有紧张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