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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金勋看着范克勤,续道:“我们现在有点无从下口啊,中统那面……不提也罢。美地家战情局若是联络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怕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在弄清楚之前,就冒冒然联络的话,也不大放心。这个人呢,还不能上手段,万一真的是咱们这面的……这不,只能过来找局座和你商量商量。”
范克勤想了想,分析道:“一个人,跑到情报处门口故意让自己被抓。他身上还带着一份暂时无法破译的文件。被抓后,还宣称自己的中,日,美的三方间谍身份,然后便一声不吭了。他的这种行为,肯定是事先有准备的。
而他这些所有的动作,也必然是有其目的性的。从这一点出发,他是专业的间谍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而专业的间谍,不回去找自己真正的组织,却来到了一个不相干的情报组织来‘自首’,什么意思啊?
我想无非是几个原因,主要的,应该还是出自那一份手写的情报。因为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戴在身上过来,让你抓捕。其一,他想要误导我们,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如果想要误导我们,他大可不必现身被抓,用别的方式,只要提供一条假的情报,岂不是更加简单?
第二点就是,他现在也是深陷困境,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有第三点,就是他,本身应该是一粒非常忠诚的棋子,是他幕后的下棋人,故意让他这样做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下棋人恐怕也会承担一定的风险,我们是有可能会顺藤摸瓜,找到下棋人的。所以这个可能性也比较小。因此我偏向第二个可能性。”
钱金勋点了点头,道:“你这几点分析的,我承认很有道理。我也感觉第二点的可能性最大,他深陷困境,不得不出此下策。但对我咱们来讲,还是那个情况,无从下手啊。打不能打,问什么吧,他还不说话。这就相当麻烦了。”
范克勤想了想,道:“我倒是想出个损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
孙国鑫在旁边听了一乐,道:“损招也是招啊,现在对付这个多面间谍,是根本没招。说说。”
“是。”范克勤道:“叫人假美地家战情局的人员,跟他接触。”
孙国鑫听罢,“嗯。”了一声,道:“无论他有什么目的,见了美地家战情局的人,就一定会有反应。只是……是不是先安排一个日谍跟他接触更好一些啊?”
“哎?”范克勤笑道:“还是局座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