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他处座知道了也应该没事。行,按你的意思来吧。不过怎么安排他,你有什么想法吗?”
范克勤道:“咱们情报处筹备期间不是不设副职嘛,可这都完事了,要不让他给赵洪亮打个下手,领个副职?”
钱金勋再次想了想,道:“不妥,怎么说也是处座的秘书。”
范克勤立刻就明白钱金勋什么意思了,于是说道:“那就让他负责编外人员的联络吧。我最近打算发展点眼线。”
钱金勋摇了下头,道:“要不这样吧,再等等,让他先帮我负责内勤这一块。观察观察再说,也不算不给处座面子,毕竟他原先就是秘书,这一块比较熟。”
范克勤道:“你是想等局里的嘉奖令下来再说?”
>钱金勋听罢,露出了笑容,道:“聪明,到时候咱哥俩怎么着不得调一级啊。”
“不是。”范克勤疑惑道:“你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啊?”
钱金勋斜眼瞅了他一下,道:“准不准我不知道,反正处座刚刚跟我说他昨天去见戴老板了,跟他提了一下我的事。”
范克勤道:“那戴老板怎么说?”
钱金勋道:“戴老板的意思是尊重处座的意思。他会把这一阶段咱们情报处的工作进度跟委座详细的汇报一下,我估计有这些功劳打底,应该没问题吧。”
范克勤道:“你要这么说的话,原先在蓝衣社的时候你就是处座的副手,戴老板那除了功劳外,也得考虑一个配合问题吧,这么说那你的希望确实很大。”
钱金勋弹了下烟灰,道:“承你吉言吧,反正该打点的我都打点了,不该打点的我也打点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在西方有一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到最好,剩下的交给上帝负责。”
“嘿嘿。”钱金勋道:“不说这些了,怎么样,调查一条卫门有什么进展?”
范克勤道:“这刚多长时间啊?不过我也做了点工作,给他画了张肖像,一会给你看看。”
“哦?”钱金勋道:“郭梦不是给一条卫门画了像吗?怎么了?不准确?”
“不是。”范克勤道:“郭小姐画的是他的长相外貌,我画的……用心理学的行话,叫心理侧写肖像。”
钱金勋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