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住头面,就给她来了一桶。薛佳宁这女的自从昨天被打晕,带回情报处,一个晚上都被反吊着双臂,只有一个脚趾尖才能堪堪用上点力道。因此这一宿折腾的她,从骨头缝里往外的又酸又麻又痛。肩膀早已经脱臼掉环儿了,肌肉被绳索拉扯的撕裂伤,无时无刻不折腾着她的神经。
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有人把她放了下来,却又绑在了铁架子上。早已筋疲力尽的薛佳宁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浑身打了个冷颤,一口水被吸进了肺里,不由自主的咔咔咔的开始咳嗽起来。
范克勤见她彻底的清醒过来,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薛佳宁抬头看了眼范克勤,道:“薛佳宁。”
范克勤闻言沉声,道:“一个名字,有必要隐瞒吗?”
薛佳宁吸了口气,道:“我就叫薛佳宁,你们抓错人了。”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明白了。”而后挥了挥手,续道:“你们俩把她脚趾头碾碎。”
“是!”答应一身,廉明礼抄起一个连在一起双滚筒一样的东西,中间大概只有五毫米的一道缝隙。而且上下两个滚筒表面上仿佛是锉刀一样,可以用来增加摩擦力。两侧还各有一个摇把子。
走到了铁架子的下面,廉明礼一伸手,将双滚筒其中的一头递给了文德,后者接过之后,用空着的那只手,与廉明礼一起抓住了薛佳宁的一只脚。对准了滚筒当中的缝隙,贴上去之后,立刻摇动起了侧面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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