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羡慕。”
柳涛摆手,叹口气,
“老弟啊,你涛哥给你说句真心话,你看我现在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还挺不错,但怎么个回事,自个心里清楚。
我这算什么领导?三十五六的年纪,在单位折腾了十几年,给上头领导陪笑脸,当孙子,下面的呢,你也不能龇他,得好生安排着,这一天战战兢兢的,好不容易坐到如今的位置。
每月工资就那么点,六七十块钱,看着不少了,但我可这有一大家子啊,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撑着,唉……真心累啊!”
陈北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柳涛又抽口烟,道:
“你涛哥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小子不一般,以后有发财路子叫上我,好吧?”
陈北点头,没多想,模棱两可的事,先应着吧,“成!”
半个来小时后,这边材料都搬上板车了,陈北道:
“涛哥,那我们走了,今儿麻烦你了。”
“说这些!”
柳涛一笑,“刚咱俩唠的一定记心上,那你们慢走。”
陈北点点头,带人离开了。
柳涛看着前头离去的身影,从兜里摸出两包没拆封的烟,嘴里嘀咕声,
“这小子,有点意思!”
这边回到家里,又把材料搬到院子里头,收拾完,王学军把陈北拉到一边,道:
“刚都没机会问你,你跟那个柳科长嘀咕啥呢?有说有笑的,看人印象对你不错啊。”
“呵呵……”
陈北笑了笑,道:
“不是对我印象不错,是对金钱的印象不错。”
“什么意思?”ъìQυGΕtV.net
陈北把事儿简单一说,王学军一拍大腿,骂咧道:
“就知道这王癞子靠不住,就他这么赌,那点钱不几下给搞完了?不行,回头我得找这家伙说叨说叨去,别回头把咱卖了。”
陈北道:
“这家伙他媳妇跟人跑了,具体怎么回事?”他是知道有这事儿,但具体情况一点不了解。
王学军道:
“这锅炉厂都传开了,说得有板有眼的,这女人在家里偷男人,被撞个正着,完了这王癞子跟那男的拼命,还干不过人家,被人摁地上一顿揍。
最后跪自个媳妇面前,苦求着别走,被女人给一脚踢开,完了坐上男人摩托车离开了。
这想想也是够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