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
陈北叫住,挺无语,
“我发觉你现在这思想……有些龌龊呢,没有的事,我都有对象了,还去搞这事?
我还怕得病呢!人张经理其实也蛮可怜的,家里老人孩子都要她一个女人照顾,就是以前她真干过那行当,也是生活所迫,你说要不是万不得已,
一个女人会去干那种事?你啊也别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现在人工作干得出色,给公司带来效益,也是为咱挣钱,这就够了。”
柳月哼声,
“我有说看不起她嘛?我是说你,这么色,别混淆视听,还说我龌龊,这两个字送给你最贴切。”
陈北笑了笑,给自己点上根烟。
柳月道:
“你刚说刘秘书毕业后会来咱厂子,她家里面说通了?”
“应该没有!”陈北抽口烟道:
“她妈那关不好过,要她进机关单位,也算捧个铁饭碗,咱这私企,人估计瞧不上。”
“那你这说得信誓旦旦的”,柳月道:“我还以为成了呢!”
“你不知道有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嘛?”陈北道:
“到时跟我这边合同一签,那就是付诸法律效力的,她妈就是再不愿,那也晚了。”
“生米煮成熟饭?你俩不会……”
“停停!”
陈北双手做个停止手势,
“打住啊,我就做个比喻,怎么老把人往坏处想,我这么一正直的人。”
柳月鄙夷一声,道:“你就不怕到时那刘舒记找你算账?这么坑他闺女!”
“坑?”
陈北道:
“我给她的工资,奖金,职位,比她在机关单位强上好几个档次,加盟店的计划让她负责,经理职务,一月的工资奖金顶她机关单位三四个月的。
这样要算坑,那怕是有一大拨人挤破脑袋想要跳坑里来。
他刘舒记得好好谢谢我才是真,至于刘香她妈那儿,是刘香自个做出的决定,关我什么事?
当**要生气,也是揍她闺女,总不能拿鸡毛掸子抽我吧?”
柳月都给逗乐了,
“要我说你这人蔫坏蔫坏的,祸害完人姑娘,还把自个摘得干干净净,这一身肉,我看全是心眼子长得!
把你厉害完了!”
“过奖”,陈北一点不谦虚,坦诚接受。
跟这种厚脸皮的真没法聊了,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