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厂长,你这厂子怕是还有不少外债吧?”
吴广德一听,瞳孔猛然一缩,跟见鬼了一样,“你……你……”吞吞吐吐再也说不去,
陈北一笑,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吧?我先前过来,你这大门紧闭,还上了大铁链,围墙四周玻璃渣子扎着。
还有,那大门口一边墙上,好像还被人泼了油漆,虽清理过了,但还是留有些痕迹的,这我就纳闷了,ъìQυGΕtV.net
你这厂子里头也没存货了,除了机器,还能有什么值钱的?这戒备森严,防谁呢?小偷?
小偷还能把里头机器给扛走翻墙出去?
可能嘛?
所以啊,只有一个可能,防债主上门来要债,当然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嘛……吴厂长,这事儿都写你脸上了。”
吴广德苦笑声,叹口气,“陈总,还是你慧眼如炬,瞒……瞒不了你,厂子现在确实背了点外债。”
洪洋一听,立马皱眉质问,
“吴厂长,你这可不地道,我前前后后来了不下四五趟,你就是这么跟我交心的?
一口一个放心,指定赚的,欠外债的事儿是丁点不漏,你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还掏心窝话,我……”本来想吐个呸字的,终是没说出口。
吴广德脸也红了,臊的,支吾道:“那个,洪老板,这……这钱也不算多,有个三……三四万吧。”
“三四万还不算多?!”洪洋这下真给气着了,没好气道:
“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还不多,真把我们当冤大头了。”
“老洪,别激动!”
陈北劝一句,道:
“吴厂长肯宁也是身不由己,我要没猜错,这肯定是上面意思,让你这当厂长的把事儿隐瞒下来,不然就这烂摊子,
一听还有外债,还没谈呢,人估计就跑了,是不是?”
吴广德讪讪点头,一开始见人年轻,虽是老板,想来应该是家里父辈的关系,顶个虚衔,没什么城府,多有轻视,现在可不敢了……
这年轻人太精了,沾上毛就是猴,能看透他心思一样。
这买卖估计是又黄了……
哪知听人道:
“吴厂长,这厂子我还是想收购下来,不过呢,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要是可以,我立马付钱,怎么样?”
“你说,你说……”
陈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