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一笑,“我有吓唬他嘛?自个胆太小,走吧,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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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还在床上睡觉,老妈外头敲门,说有他电话,
冬天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是个痛苦的抉择,需要莫大的勇气,就穿了条线裤,披着外衣去接了电话,
睡眼惺忪,“喂,哪位?”
“陈北,我啊!”
陈北听出来了,是刘清远,打个哈欠,“刘哥,这一早来电话,有什么事嘛?”
那头道:
“你小子赶紧捯饬捯饬,穿得利索板正点,然后来‘柿委大院’,抓紧点啊,八点半前一定要到。”
“柿委大院?”陈北道:“我来干嘛,有事啊?”
“王舒记不是要调离嘛,这里头可有你陈总一份大功劳,你这当事人怎么着也得来送行下吧?”
“刘哥,你这不是害我嘛”,陈北道:
“我去给人送行,这不是打人脸,我可还想在南阳好好扎根做买卖,不想闹大,差不多得了,
我就不过去了。”
“你小子你少来”,刘清远道:
“还不想闹大,你之前捅得窟窿还不够大嘛?我们南阳、王舒记,那都出大名了,你估计还不知道,就是京城那边的首长,都有电话打到省里来,专门过问此事,ωωw.Bǐqυgétν.net
你陈北的大名,也在京城算是挂上号了。”
“还有这事?”
“你以为我诓你啊?”那头道:
“今儿刘舒记也过来,还有省里的组织部领导,新舒记也会来,是刘舒记给我电话,要让你过来的,明白了吧?
抓紧啊,我这还有事,先不说了。”
这边挂了电话,轻叹声,回房穿衣服去了。
一个来小时后到了大院,先前也来过几次,门口检查完,登记好,便开车进去,大楼门前停好,熄火下车,刚要往里头走,
“陈北,等会我!”姑娘在后面喊。
一回头,是刘香,姑娘黑色长裤,白色羽绒服,领口围脖系着,脑后绑着一高马尾,脚下黑色皮靴,肩上挂一皮包,往他这边小跑着过来,
马尾荡,皮包甩,柚子晃!
青春洋溢,明媚动人!
来到面前,陈北道:“你怎么来了?”
刘香道:
“我还问你呢,你来这干嘛?不是来给那位王舒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