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兼顾好,要是搞得内忧外患,那就有得受了。”
张闻哭笑不得,
“陈总,真不是你想得那样,女人方面……我不是很好这一口,再者我也没你那水平,比不了,比不了。
这秘书前段时间我才刚招进来,还害我挨了这顿打,人过意不去,这不这些天在医院照顾我呢。”
“喔,怎么回事?”陈北道:“被谁打了?”
“还能谁,小霏她前夫”,陈北道:
“我来这边做买卖,人生地不熟的,想着找个本地的同行,帮着带一带,这样也能快速融入,了解市场的情况,后面也物色了几个,最后选了这女人入职,她原先是住建局的,还是一科室小领导。”
陈北道:
“这相当可以啊,京城的铁饭碗,不对,金饭碗才是,怎么屈身来你这公司了?”
“要按正常来,那人家肯定也不会来”,张闻道:
“都她那个前夫作的,两人同个单位,这男人啊,我之前见过几面,就一阴暗恶心小人,一天到晚瞎琢磨,怕他老婆**,就是一被迫害妄想症,
怕被自个媳妇戴了绿帽,所以啊,把他媳妇给看得紧,到什么地步呢,不能离开他视线,就是上个厕所,这家伙也要在外头蹲着,
女人跟别的男人正常说话,这家伙都要起疑心,事后询问、埋怨,说难听点,就差给她穿**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