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让这个无赖继续握着。
他们好歹检票检得早,上车的时候也排在前面,终于在列车员威胁要关门的时候上了车。
上了车,一颗悬着的心可算落地了,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跟尿急排队上厠所放水一个道理,憋着尿的一脸便秘,尿完的轻松惬意。
那些无座的人占据了门口跟过道,堵住了路,上车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下头还等着上车的一大堆人都急了,朝车上破口大骂,列车员也吆喝着让上车的朝里走。
排在最后面的那些人,眼看危险能上得了别车,不管男女老少都跑去爬窗户。
他们把行李往窗户一塞,在车上、车下众人七手八脚的拉扯下,从窗户钻进车厢。
过道里、行李架上,座位底下,全都是人,孙建国拉着唐静的手,跋涉五六分钟才找到自己座位。
他俩的座位紧挨着,还有一个靠着窗户,一个胖胖的姑娘正在从窗户往里爬,她有点重,几个人合力往上拉,硬是没拉上来。
孙建国见状松开唐静,上前搭了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从外头拉了进来。
这时,通知关门的哨声响起,列车也鸣笛,缓缓开动。
最后时刻爬上车的胖姑娘千恩万谢,打开蛇皮袋子,掏出一袋冰糖,给在坐的乘客散了。
孙建国说他只要两颗,人家得让他收下一把,那热情劲,他如果不收,非跟他急眼不行。
唐静帮他解了围:“他蛀牙还没好,可不敢吃糖。”
女孩看了唐静一眼,只好作罢。
她买的也是无座票,就顺势在这里狭小的空间里安营扎寨。
唐静也困了,趴在小桌子上打盹。
等她被一泡尿憋醒,发现身边已经支起了麻将摊子。孙建国跟刚才那个胖姑娘,还有邻座的一对年轻情侣正在码长城。
哪里都有他!
她有点尿急,可看着拥挤的过道,又有点发怵:坐着的,站着的,躺着的,吃东西的,织毛衣的,打牌的,喝酒的,横七竖八,干啥的都有。
还是再忍一忍吧。
孙建国胡发现唐静醒了,就问她玩不玩,唐静皱着眉头摇摇头。
又过了十来分钟,孙建国胡了两圈牌回来,趁洗牌的空闲,又来,发现她原本又细又长的娥媚扭曲成了两条蚯蚓。
孙建国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啊…
他见她两手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