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x33
李丹续上一根烟,靠在沙发靠背上,悠悠说:“跟你说说也没啥…我小学没念完就回家干活,一直干到十七岁,我爸妈贪图彩礼,给我说了一个矿上的一个工人,三十多岁,还是他么的二婚头子…”
“你没反抗啊?”
“反抗?”李丹冷笑一声,“为什么要反抗,在家里当牛做马、洗衣做饭、下地干活,有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嫁个工人我还巴不得哩!”
这倒也是,煤矿工人每个月都有工资进账,比靠天吃饭的农民强得多。
李丹继续喝了口啤酒,继续道:“槽,人算不如天算,我满以为嫁过去能吃几天饱饭、过几天好日子,没想到过得猪狗不如。那男的觉得花了一大笔彩礼才娶的我,一定要在我身上赚回来,白天让我在家洗衣做饭、做家务,伺候他那个瘫子老娘,晚上伺候还得他…”
孙建国听到这忙低下了头,生怕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谁知李丹话锋一转:“忘了给你说了,那个**的是的天阉!”
她说完自己先嘿嘿笑起来,结果越笑越开心,还“啪叽啪叽”拍起了自己大腿,一直笑到眼泪流下来才作罢。
“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刚才说到哪了?”
“天阉…”
“对,天阉,哈哈,怪不得**的离了婚。他干不了那事,就拿牙刷、酒瓶子、捣蒜的杵子,反正逮着什么就用什么,有时候还用手指头,**的指甲又黑又硬我还得配合他,稍微一不如意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我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就跑回家求我我爸妈,他俩也不是个东西,收了人家彩礼哪舍得吐出来,又把我送回去,我回去就挨了顿毒打,躺了整整一星期…我们村一个姐妹在江城这边服装厂打工,过年的时候,我回娘家的时候见到她,当时啥都没带,偷我爸一百块钱,买了张火车票,就跟她跑来了江城。
“一开始我也在服装厂踩缝纫机,我们厂女多男少,是个带把的都有女朋友,有的还不止一个。我看着小黑老实,我就主动追了他,他那会儿也有个女朋友,他跟我说,只要我养他,他就把那女的给踹了…哈哈!
“我俩在一起以后,小黑就把工作辞了,整天打牌。我踩缝纫机一个月百八十块钱,还不够他输的,后来经过服装厂以前的小姐妹介绍,我就来酒店干了这个,为的不过是多挣俩钱给他糟蹋罢了…”
孙建国心想,“槽,小黑真**不是个东西,李丹跟他真是可惜了。”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