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想到此处,她忍下了教训,又有些怜爱的道:
“世子的剑上,好像也有一条黑蛇。”她试探着:
“是不是你见了这条黑蛇,心中恐慌,所以才跳上世子床的?”
“我不是--”
姚守宁正欲反驳,可话说到一半,却又想起当时的情景。
她确实是遇到了蛇,心中恐慌,又想到梦中唤陆执的场景,才跳上陆执的床,拼命摇他的。
蛇是同一条蛇,不过她看在眼里的蛇,与柳氏看到的不一样。
只可惜柳氏为人固执,恐怕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与其说出实情,再受斥责,不如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反倒安静。
想到此处,姚守宁心中说不出的别扭怪异,她垂下了眼皮,点了点头,柳氏爱怜的将她拥入怀里:
“别多想了,回头娘让曹嬷嬷请大夫回来,给你把脉抓药,多喝几副安神的汤,总会忘记这事儿的。”
她靠入柳氏怀里,听柳氏轻言细语的哄她,摸着她的长发,看到她手上包扎的伤口,话中透出心疼。
以往她有话直说,从不隐瞒母亲,但一般会受到她的喝斥;
却没料到此时她选择性的撒谎,反倒会得到柳氏如此温柔的对待,姚守宁仿佛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从她心中一闪而过,她很快将心思放到了自己的梦境上。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与昨晚的梦境一致。
除了最后她唤醒陆执,他杀死蛇妪以及最后发疯并非梦境展示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应验了。
直到此时,姚守宁终于开始正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