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别告状。”
柳氏近来对她总是不给苏妙真好脸色十分不满,若得知自己这样胡言乱语,可能真的会生气。
“哼!”
姚若筠不想跟她说话了,一甩袖子:
“温姑娘那边你可不要胡说,我要听到了一点儿风声,饶不了你。”
他说完,妹妹也不想送了:
“我走了,你自己回去。”
再和姚守宁相处,他怕自己被气死。
六奇在远处等他,看这位年少老成的公子被气得不轻,丧失了平日风度的样子,像是兄妹之间谈话闹了别扭,不知说了什么事,吵了嘴。
他也不敢问,只是偷偷看了姚守宁一眼,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姚若筠善于反省。
他走了数步,想起姚守宁先前问的话,不由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在柳氏屋中时,做了什么事,或说了什么话,引得旁人误会?
姚守宁并非胡乱传言的性格,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她既然这样说,莫非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难道是柳氏介绍苏妙真时,他多看了一眼,或是神态不大规矩?
他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觉得自己一个已经订婚的男人,还是应该离这表妹远一些,将来远远行礼问好就是,不宜过多接触亲近。
他打定了主意,还觉得后背发麻,仿佛姚守宁仍在看他,脚步加快了些,那背影有些狼狈。
站得远远的冬葵一见这兄妹俩说完了话,而姚若筠也与六奇离开之后,她才凑了上来,就听到自家小姐摇头晃脑的道:
“不对劲,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儿?”
冬葵好奇问了一句。
姚守宁所说的不对劲儿,自然是指苏妙真不对劲儿。
从大哥的表现看来,他只差没有指天发誓,并不想与苏妙真扯上关系。
以姚守宁对姚若筠的了解,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
他自小就有大志,认为自己将来是要做文人雅士,平日行事,力求沉稳,绝不可能变成一个色中狂魔。
可既然姚若筠不是这样的人,对苏妙真也并无冒犯,为什么初次见面,苏妙真身上的声音就如此评价自己的大哥呢?
从苏妙真的神色看来,她好似对姚若筠也颇有恨意。
两人初次见面,姚若筠此时没有冒犯她,莫非得罪她的,是前世?
她想也想不明白,但隐约觉得其中恐怕有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