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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王小燕打断了曹小安的话。

曹小安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想听重复的话，还是不愿听冷冰冰的话语——**。

她收起了笔和笔记本，“耽搁了你的时间，真抱歉。”

“没什么，本职工作，这是应该的。”

“我问了你许多问题，你就没有问题想要问问我吗？”筆趣庫

“如果你愿意谈的话······”

“没有什么不愿意谈的。”

“好，你请问吧。”

“如果说，我一开始就不相信柳一山会**的话，听了你介绍的背景材料，就更坚定了他杀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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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证据呢？”

“第一，我不否认柳一山是中毒而死。可是，尚无证据表明中毒过程短暂而无间断。要是我们认为硫酸二甲脂和三氧甲烷的混合剂可能在柳一山昏迷的情况下蒸发，那么紧关的门窗和酒精炉上的空铝锅就不一定非得解释为死者的最后行为动作。”

王小燕的厉害又一次给曹小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的推理不无漏洞。可是，他就是喜欢她那与自己的年龄不相称的厉害以及不无漏洞地推理下去。这种充满自信的推理，比随时准备按照既成的模式去翻版的应声虫，不知要强多少倍。她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司法工作者的，曹小安坚信自己的判断！

“第二，在收到你们拍发给我们学校的那封电报的同时，我收到了柳一山的一封信。这是他给我的最后一封信。如果他真想**的话，在这封信里完全应该流露出悲观的厌世的念头。可是我没有找到一个诅咒人生的词。我可以把这封信留给你，你的良知已经留给我充分的信任感。”王小燕平静地说道。

信封上贴着一张八毛钱的“村庄”邮票和印着“航空”两字的蓝小条。

王小燕喘了口气，接着说：“第三，你我都已清楚，在《新信息报》的报道失实事件中，有错误的是柳一山，而不是金子和薛珊珊。因为错的是柳一山，所以他不可能**，只可能被杀。”

“等等，你省略的东西太多了，能不能解释得完整一点？”

“犯错误是一回事，受害是另一回事。柳一山的报道如果不曾失实，对于金子和薛珊珊不过是丑闻败露。这种败露不会给当事者带来愉快，可是由此而产生的仇恨不过是临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