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地开口道:“妾听到动静,来到门外时,只见大将军与柏夫人在房中,别无他人。大将军衣着单薄,敞着胸襟躺在塌上呼冷。妾便敲门进来,要为大将军取被褥,柏夫人不准。”
王明山立刻转头沉声道:“不能让柏氏死了。找人日夜看着,或有幕后指使者。”
公渊怒视柏氏,立刻下令道:“来人,把柏氏关起来,身边不能离人。找绳子绑住!”
旁边的奴仆俯拜道:“遵命!”
柏氏一脸苍白,看着向她走过去的奴仆侍女,只顾重复一句话“大将军不是我害的”。
公渊不再理会她,又问塌前的郎中:“能查出原因吗?”
>毕竟王凌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郎中非常谨慎、小心翼翼地说道:“仆请同僚一起查验,最好有太常羊公在场。”
太常是羊耽,属官里有太医这个官职,但太常主要还是管祭祀礼仪的官员。
公渊寻思,叫羊耽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掺和王家的家事,恐怕会徒增闲话。他便不同意郎中的提议,只派人去多叫两个郎中,并传令大将军府的属官前来。
……柏氏暂且没有离开内宅庭院,只是手臂被麻绳反绑,让人关进了一间厢房,身边还站着两个侍女。
她不能掌握身体平衡,挣扎了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一张筵席上。侍女们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的举动,却没人上来帮忙。
柏氏久久坐在筵席上,脑海里几乎是一片空白。但她至少很清楚,王凌不是她毒死的!
她难寻毒药,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可能把毒药带进大将军府。
不过刚才她被人怀疑,应对之时,确实表现不好,有点心虚。因为之前她真的动过殺死王凌的念头!
司马家覆灭之后,柏氏一个妇人毫无办法,只能任人宰割。即便王凌与她有仇,把她抢到了府中,她也只能逆来顺受。既无法拒绝,更不能选择。
王凌对柏氏倒是不差,但王家别的人可没那么好说话、尤其是妇人们。
因为柏氏经常在王凌身边,人们是不敢虐待柏氏,更不敢动手;但可以用语言攻击。她们经常指桑骂槐地侮辱柏氏,其中最过分的人就是白氏!大致是说柏氏不要脸,引誘仇人,生性放蕩、人尽可夫。
有时候还有人说闲话,把外面坊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