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囊|囊的,撑起长袍显得不太合身,腰腹位置的布料很空。
靠近之后,王玄姬似乎还想继续往前走。
秦亮主动揖拜称呼了一声,王玄姬总算停下了脚步,站在秦亮的肩侧、却没有转身。秦亮道:“仆……”
王玄姬忽然开口小声道:“以后卿别提那件事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秦亮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点头道:“好。”
王玄姬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有点不高兴,“如此挺好,卿不要觉得、我以后就活不下去了似的。有什么了不得?以前怎么活,我以后还是怎么活。”
王玄姬说罢走出门楼,这回连礼节都没有。若是王令君、就几乎不会像王玄姬这样做,令君的礼仪总是不疏忽,而且说话大多时候都很温柔端庄。
秦亮感觉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混乱。
没过一会儿,一家人便陆续来到台基上的前厅,分别入席。今天的晚宴人不少,王家上下几乎都来了,连白氏也有席位。王凌不在洛阳,王广便与薛夫人坐上位。王广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众人开始各说各的,不时还有笑声,下雨天也没太影响人们过节的心情。
丝竹管弦声渐起,舞姬也鱼贯入内,在灯火通明的厅堂里载歌载舞。
白夫人今天的表现,比上次见面好得多,至少没有失态。秦亮能察觉
到、白氏看自己的眼神仍然不善,但她已经不敢随便出言不逊。现在连王广对秦亮都很客气,白氏那个地位的人没必要自讨苦吃。
这样也挺好,不然如果像何骏一样每次都找茬的话,秦亮参加什么宴会都不会有好心情。
不管秦亮对多少人说话、看着多少人敬酒,也不管厅堂里有几多曲子舞蹈,在人群中、秦亮真正关心的人其实只有那么一两个。他为了避免被人看出问题、也担心着不可控制的严重后果,整个晚宴上都没有看王玄姬几眼,可是内心并非不关注她。
晚宴后天色已晚,外面又下着雨,果然王广又留秦亮夫妇在府上住。秦亮也不是第一晚上在这里过夜,没什么推辞就答应下来。
这几天王令君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了。秦亮躺在卧房的榻上,忍不住细闻空气中的气味。这张榻有一阵子没人睡,气味已变得稀薄,秦亮一时间已经分不清王令君和王玄姬的气味。他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