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甘心!
明明是他先遇见宋粟粟的,凭什么让战勋摘了桃子?
哗啦。
翟元九手里的一个水晶摆件,被他捏了个稀碎。
一抹血丝从手心滑落。
旁边马上有人及时的冲了上来,用纯白的手帕,稳稳的接住了他滑落的血丝。
“老板?”
“下去吧。”
“是。”
战勋跟宋粟粟算是小别胜新婚,这一晚自然是要好好的叙叙旧的。
第二天,宋粟粟腰酸的都快站不住了。
战勋就在旁边笑。
“你还有脸笑!”宋粟粟狠狠剜了战勋一眼:“让我今天怎么见人?我还要跟妈一起吃饭呢!”
战勋秒变二十四孝好老公,不停的认错道歉:“是是是,我的错,我改我改!”
说完,殷勤的帮宋粟粟捏肩膀捶腰,殷勤的不得了。
只是捏着捏着——
“你手放哪儿呢!”
“我给你按摩啊!”
“滚蛋!哪里有你这么按摩的?”
“那粟粟教教我,应该怎么按摩?”
“走开——唔唔唔。”宋粟粟的话,被尽数吞了进去。
又是一个起不了床的早晨。
于是,早餐拖延到了十点多,才堪堪吃到肚子里。
宋粟粟饿的前胸贴后背,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反观战勋,跟没事人似的,精神的不得了。
宋粟粟暗暗咬牙。
这可太不公平了吧?
明明他也跟着一起熬夜的!
这么连夜劳作的后果就是,宋粟粟吃饭的时候,手都在抖,勺子都拿不稳了。
虽然说自助餐到九点就收餐,但是这只是对普通客人的规矩。
而战勋这种顶级尊贵的客人,自然是不必遵守这种规则。
随时随地都可以吃到想吃的食物。
宋粟粟吃了一碗燕窝粥,觉得味道不错,便打算再来一份。
于是,她起身就去又端了一碗。
结果因为脚软手滑,手里的碗,朝着地面坠了下去。
宋粟粟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一下子出现在了碗底,稳稳的拖住了这碗燕窝粥。
“小心。”翟元九的声音,在头顶轻柔响起。
宋粟粟愣了一下,才接了过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