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现在执行的更加严格罢了。
过完年,花圃跟裴广海就准备出发。
临走前,花圃把村子的规划,提前公布了出来。
制盐的继续制盐,开荒的继续开荒,种菜的继续种菜,该巡逻的继续巡逻,该挖陷阱的继续挖陷阱。
总之,没人闲着,每个人身上都有任务。
而花圃和裴广海带着花亭再次出门,村子里也没人觉得奇怪。
反正他们已经出去好几次了,每次都是收获满满的回来,他们认为这次也是一样的。
然后他们先去了西洲城,在西洲城住了三天,各种打听西洲城的情况。
果不其然。
那个铁矿出事之后,西洲城的铁匠铺,明显比以前冷落了很多,铁制品也管控的严格了很多。
京城那边动乱的消息,此时也已经传到了西洲城,西洲城因为天高皇帝远,所以倒也没有人心惶惶,大家都对西洲城的城主和柳将军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天,花圃跟裴广海在茶馆里喝茶,听消息,就听见旁边有人说道:“哎现在哪儿都不太平了。我家里有亲戚是在柳将军的军营,说是今年该从朝廷拨下来的军费,一文钱都没有送过来,说是让城主自己想办法。这不是难为人吗?”
“朝廷怎么这样啊?一年年的尽盘剥我们了。”
“这也不能全怪朝廷,听说南边的水患越来越严重,朝廷的钱都去南边赈灾了!”
“这话你也信?真要是赈灾了,何至于死那么多人,流亡了那么多人?听说南边的流民去了京城,还没进城门就被杀死了。皇帝根本不允许那些流民入城,害怕那些流民带着病过去。”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家租给了一个从京城过来的商户,他亲口说的。他还说,现在最怕的是关外的那些人春天过来打草谷。真要是那样,就真的完了。内忧外患,内外夹击,这皇朝怕是要换人坐了。”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敢说。”
“我怎么不敢?这皇帝什么时候管过西洲城?一直都是城主和柳将军管的好不好?”
“你们消息落后了,南边已经有两拨起义军干起来了。皇帝派了一个大将军过去平叛,结果大将军才过去三天,就被人打的昏迷不醒了。”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我就是从南边过来的,我走完这趟商,也不敢走了。那边乱着呢,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