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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渠气坏了。
他琢磨许久,认为燕七是在虚张声势。
“燕七这厮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诬告夏明?”
“我曾经是督粮副使,是夏明的得力助手,我举报夏明,天经地义,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了。”
“十年之前那些事情发生之时,燕七还是个毛头小子,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混饭吃呢,他凭什么说我是诬告夏明?”
他懂个爪爪!
蒋东渠越想,越觉得燕七是在装腔作势。
噗通!
蒋东渠跪倒在八贤王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贤王在上,我蒋东渠以工部侍郎的身份发誓,我的所有言语,没有半句慌话,如有撒谎,天打雷劈。”
“燕七不过是个小人,家丁出身,品德败坏,仗着牙尖嘴利,污蔑我的清白,污蔑魏顺的清白,污蔑高林翔的清白。难道说,我、魏顺,高林翔都是坏人,就他燕七是个好人?我们不服,我们受了委屈,请贤王务必让燕七拿出证据。呜呜,我们好可怜,请贤王明鉴。”
蒋东渠这是要反告燕七了。
魏顺和高林翔也一起跪下。
“请贤王为我们主持公道。”
“燕七十恶不赦,撒谎成性,撒泼打滚,罪不容恕,请贤王立刻捉拿燕七,以正视听。”
……
八贤王冷冷的眼神在燕七身上扫来扫去,许久之后,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燕七,你让本王很为难呀。”
这话一语双关,提醒的意味很浓。
燕七假装听不出来,大声道:“贤王不必为难,我和蒋东渠、魏顺、高林翔之间,到底谁是清白的,谁是诬告的,一会自见分晓。谁是真李逵,谁是假李鬼,各位大人,各位百姓,想必也很有兴趣吧。哈哈。”
燕七挥挥手。
林若山上了大堂,拿出了一个小箱子。
众人俱都盯着小箱子。
蒋东渠哼道:“故弄玄虚。”
燕七故意问蒋东渠:“审问案情,有一种骗术特别有名,叫做:橘术!你可曾听过?”
蒋东渠气呼呼哼了一声:“什么橘术不橘术的,与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