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心疼我娘?
我娘明明是被你活活打死的。
还说我娘是被战马撞死的?
眼睛都红了?
泪眼婆娑。
哈哈,这是鳄鱼的眼泪吗?
夜玫瑰心里无比憎恶。
夜格越是如此惺惺作态,夜玫瑰越是无比反感。
她也不戳穿夜格表演,心里更加起了挖墙脚的心思,笑着对夜格说:“爹,外面很多将军等着见您,想要知道您是如何与莫斯作战的。”
夜格一听,心里烦躁。
他是被莫斯打了,如何向众将吹嘘?
夜格道:“我累了,玫瑰,这件事情你去主持。”
夜玫瑰道:“我去主持?不太好吧?”
夜格道:“你是贵都侯,是辅政大臣,你来主持会议,名正言顺,有什么不好的?你快去吧。”
>夜玫瑰心中大喜,脸上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那好吧!爹,我就勉强试试。下一次,还是爹来主持会议吧,这些事情,我实在做不来。”
夜玫瑰装作很为难的退出去,关上门,就开心的跳起来:“我来主持会议?太好了,这正是我的高光时刻。燕大人这一招,太狠了。”
……
第二天一早。
夜格刚刚从铁栏山的噩梦中缓过神来,燕七又来要钱了。
此事,闹得风风雨雨。
严重影响军心。
若是再任由燕七这么闹下去,军心涣散,夜格还挣个屁的大汗之位啊。
白虎堂。
燕七又坐在了那把偏僻的椅子上。
对面,椅子吱吱呀呀的晃荡。
夜格坐在这张破烂椅子上,硬着头皮,又和燕七展开谈判了。
燕七道:“王爷,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抓一个解三甲这么难吗?不是我吹啊,要是放在大华,我抓解三甲,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抓一个准。”
“可是,让我好奇的是,王爷抓解三甲,怎么像是缘木求鱼呢?太难了,简直太难了。”
嘲讽!
赤果果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