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谢大夏帝皇陛下的好意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小王此次前来贵国京城,只为私事。办完后,便会离去,不犯分毫!”
闻言,周亦夫免强牵了牵嘴角。暗道黄鼠狼都进鸡窝了,我信你个鬼。只做了个请的手势:“大王子请吧!”
呼延旭日干没动,双眼紧盯着他问道:“阿巴鲁什么时候回来?”
周亦夫“嗷”了声:“您说的是贵国的七王子吧。”
他一副牙疼的表情道:“这还真是个误会。今儿白天,我国五城兵马司的兄弟巡街时,抓了个抢劫犯。
这抢劫犯抢了一个小孩儿的烧鸡,还拨刀意图伤人。结果逃跑的时候,竟然自己摔晕了。
按照我大夏律法,抢劫者重打五十大板,处罚银一百两,流放三千里。
后来我们搞清楚了七王子的身份,这罚金和流放一说自然也就没有了。如今,贵国的七王子已经被送到国宾驿馆了,约摸着大夫这会儿正给他上药呢。”
呼延旭日干听闻,脸色青黑青黑的,额角的青筋甚至连眼皮子都在跳。
他可是听过这大夏打板子的刑罚的。是将人扒光了**,按在凳子上打。疼还是其次,着重在羞辱。
阿巴鲁虽是个十足的蠢货,他一惯看不上。却也是他们匈奴的勇士。他们匈奴的勇士可以死,却不能承受这样的羞辱。
一想到他凶奴的勇士,竟然被这群大夏两脚羊这样羞辱,他整个人差点气炸。
好在他还有几分理智,知晓如今身处屋檐,不得不低头。只得打落了牙齿和血吞,暂且吃下了这个闷亏。
他向雪狼神发誓,迟早有一天要将这一切都报复回来。
呼延旭日干被“请”到驿馆后,果然见到了正在治伤的呼延阿巴鲁。
他气不打一处来,抽出鞭子照着阿巴鲁血肉模糊的**就是狠狠的一鞭子,疼得阿巴鲁猛的一抽,连声惨叫。
他愤怒的吼道“旭日**疯了,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呼延旭日干冷笑道:“疯的是你!来大夏前我一再叮嘱你要低调不要惹事。你倒好,在大街上公然抢东西还敢拨刀。
你当大夏人都跟你一样蠢吗?现在好了,我们数年来在大夏布置的心血全部毁于一旦!
你是我们匈奴人的耻辱。”
呼延阿巴鲁看着愤怒的同胞哥哥,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也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