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春花拿着薄薄的一张纸回来,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她的那些银子就变成了这个?还可以用它再换回她的银子,习惯性的想在自己的银子上做记号,怕他们拿错了,结果刘三儿说她拿着这银子去好多地方都可以取银子,还拿他的银票给她示范了一下。
这也太神奇了,春花神圣的不将银票放进她缝的衣服暗格里。
还没等坐下,就听见有人叫她去走镖,春花一蹦三尺高,结果到了外面,就见总镖头和刘三儿脸色难看的对峙着,
“这镖不能让春花去!”刘三儿执拗的说着。
“你别忘了我们走镖的规矩,只管货物的安全抵达,其他的收起你的心思!这次是去做护卫,除了春花谁还更合适!”
刘三儿还是不同意,执拗的僵持着,春花拍了拍他,春花能感觉到刘三儿是在护着她,
“老大,我可以的,没人可以伤我的!”
刘三儿神色莫名的看着春花,又看了看总镖头,下定了决心,
“这趟镖我随他们一起去!”
刘三儿转身就走了,留下气呼呼的镖头和丈二摸不到头脑的春花。
不过只要可以走镖賺钱,春花就是开心的。
——
“宣——太子进殿~”
听到太监的声音,俞景瀚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决然的抬脚走进大殿,跪拜高高在上的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俞景瀚行的大礼,皇上略微满意的点点头,
“平身,景瀚平定三藩,劳苦功高,一路辛苦了,封赏日后再议。”
俞景瀚听着心里发凉,于是又叩首,x33
“父皇,儿臣有事禀报。”
皇帝看着底下跪着的儿子,一个一直让他骄傲的儿子,可惜羽毛过于丰满了。
“哦,景瀚奏折里说的很详尽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要禀报?”
“儿臣已回京,不适合再执虎符,特交还于父皇。”
皇上看着低头恭谨,身姿挺拔跪着双手举着虎符的儿子,不由得眯了眯双眼。
如此知进退,又过于聪慧的儿子,怕是难以掌控了,他也是从夺嫡当中走过来的,也曾埋怨过他的父皇,他以为他做了皇上定不会如他父皇那般,所以早早定了太子。
可惜啊,高处不胜寒!
显然,俞景瀚的一切,他都是心怀鬼胎的。
“景瀚上交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