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榻上还不够,还要掀开人家的裤腿,一点点的拿着药油按摩着。
想到那情景,又觉得王爷不地道,一边占着人家的便宜,还一边说着人家的腿像个姑娘!
这哪有爷们儿愿意被人说成娘们的,也就大春睡着,要是醒着,以大春的性格定要炸毛的。
正腹诽着主子的胥一,听见了王爷的召唤,赶紧下去,单膝跪地,难道自己不小心说了出来?
“胥一,你同大春家人熟悉,带着楚府医去他们宅子里,给他父母请个脉,昨天听大春说今日要去买药,你们正好可以来个巧遇。”
“王爷要一同前去吗?”
俞景瀚摇摇头,说着,
“本王可不去,那不是太刻意了吗?而且这鹿鸣宴马上开始了,本王的事儿还有很多。”
胥一怔愣了一瞬,难道他们去巧遇,春花真的不会觉得刻意吗?
等胥一迈出门口的时候又被叫住,听到俞景瀚略微不自在的补了一句,
“别忘了提醒大春,明天该回来当值了。”
——
老秀才和刘三儿在招待木府父子,而春花站在庭院里看着木府致谢送过来的礼品,一头雾水,看着尚未离开的胥一,蹙着眉头,悄悄问道,
“他这算行贿吗?”
胥一突然想到了王爷的嘱托,也悄悄地回复,
“应该是感谢你吧,你收着就是,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明日回去当值,你和王爷说一声便是。”
听到胥一的话,春花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的沐休结束了!
而且她打赌输了,以后没有沐休了!
第二天,俞景瀚看到春花萎靡的样子,这明显一副在外面没玩够就被叫回家的小狼犬一般,调侃的问,
“怎么,五天的沐休没玩够?还是闲事没管够?”
春花听到俞景瀚越说语气越不对,拿眼睛稍了一眼,极具眼力见的立直身体,一脸认真的说着,
“王爷,属下已经休息好了,而且属下也不是多管闲事,因为看你和何大人被那些秀才烦,属下才去将事情闹大的,这不是给何大人一个契机吗?就这样,你还要罚我的沐休,你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看着春花越说越愤懑,俞景瀚听出来了,合着这是为了打赌输了沐休的事儿憋气呢,上下打量了一下春花,戏谑的问,
“想要把沐休拿回去吗?”
春花看着俞景瀚那一脸狐狸样,春花敏锐的神经总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