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犬反噬。”
听闻官差说过那是高家的嫡子,扫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看着地上的一对夫妇,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人,惊堂木一敲,
“站着的为何人?为何不跪?”
春花双手背后,理直气壮,
“在下一没犯罪,二无事要告,而且刚才进来的时候双手抱拳行礼了,为何要跪?”
“你如何就没罪,众人所见,你纵犬行凶,便是罪过。”
春花嗤笑一声,回头看了看那些民众,知道他们不会说什么,伸出手指,
“一,那些犬不是我的。二,那人先纵犬行凶,不过那些犬没打过我罢了。三,他踢了那些恶犬,才被反噬的,与我何关?最后,在下想问大人,可是因为那人是惯犯,又是高家嫡子,所以大人想要冤杀了我们?”
“大胆!竟敢污蔑本官!来人,此人甚是恶劣,冥顽不灵,上刑具。”
春花毫不在意,反而看着高座上的人,挑眉提醒,
“且慢,容在下提醒一下大人,大人可以想一下上一任京兆府尹还没下去多久,又是所为何事?大人莫非想布那人的后尘?”
听到这句话,看着春花周身的气度,京兆府尹反而不敢乱动。
他这个位置很难做,京中贵人太多,他还真不好说能够认清所有贵人,打量着春花的穿着,好像是哪个府里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