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多欠几个人情也好啊,毕竟在自己的命面前,他们的诊金应该会给的很高吧。”
柏尘渊出了地道,沈岁晚径直走过去歪在美人榻上“我现在一步路都走不动了。”
“只是为了诊金?”
沈岁晚懒洋洋的摆摆手“那是柏大人不知道养我多费钱,我每年只是喝药,就要上万两银子。”
柏尘渊将书架合上,走到沈岁晚身边“沈姑娘放心,在下也算是略有资产,应该还是养得起沈姑**。”
柏尘渊欲走,却看到沈岁晚搭在旁边桌子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柏尘渊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直接伸手握住了沈岁晚细瘦的手腕,声音有些凌厉。
“怎么回事?”
沈岁晚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手腕落在柏尘渊的手中,声音带着一些委屈。
“你说呢?你以为金针银针是那样好用的?整整一个时辰啊,我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估计筷子都拿不起来了,让我缓缓。”
沈岁晚话音刚落,柏尘渊的手指就带着一点力度落在了沈岁晚的手上。ωωw.Bǐqυgétν.net
沈岁晚抬眼一看。
“看不出来,柏大人还懂这个?”
“毕竟是习武之人,在下也学过一些,冒犯了,还请沈姑娘忍耐几分。”
沈岁晚应了一声,就等着柏尘渊给自己按摩。
柏尘渊就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给她按摩,沈岁晚感受着手心的温度,感觉自己脑海中的倦意缓缓袭来。
柏尘渊等到手中那双白皙柔软的手彻底放松下来,要垂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沈岁晚已经睡着了。
柏尘渊从前最厌恶娇气难养的女子,可是眼前的沈家姑娘如此,到底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柏尘渊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得罪,弯腰将沈岁晚抱起来,往给沈岁晚准备的卧房走去。
柏尘渊将沈岁晚放在床上,犹豫了许久,还是伸手将沈岁晚的绣鞋脱了下去。
沈岁晚是天足,沈家如此娇养这个体弱多病的女儿,怎么会让她受了那缠足的苦楚。
不过,柏尘渊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沈岁晚的足,虽然是天足,却也小巧玲珑,比那奇形怪状的缠足好多了。
柏尘渊给沈岁晚盖上锦被离开的时候,脚步凌乱了几分。
这两个时辰发生的事情太多,柏尘渊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某个时刻,心动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