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错,说到底,她会救六皇子,还是被迫的,她的确,不配做一个郎中。
“是啊,这样的人,从不悬壶济世,如何能称为神医呢?”
敛秋点点头,她以为是在说萧云心,却不知,沈岁晚说的是自己。
柏尘渊到的时候,沈岁晚正坐在桌子上画图,柏尘渊进屋子的时候,动静不小,外面的人听不到,但是沈岁晚一定会听到。
“柏大人舍得出现了。”
沈岁晚放下毛笔,抬头看了一眼,看着柏尘渊的表情有些调侃。
沈岁晚发现,对待柏尘渊这样的人,你流氓一点,节节败退的就是对方。
沈岁晚招招手“我不是让你从正门进吗?怎么还翻窗?翻习惯了?”
柏尘渊绷着白净的面皮,沈岁晚都能察觉出来那个人的不自在。
“还记着柏大人和我的赌约吗?我那个戏班子准备好了。”
柏尘渊点点头“可以,今日去看吗?”
“嗯,我让人去了聚鲜阁,先看看反响吧。”
柏尘渊和沈岁晚上了马车,沈岁晚看着恨不得离着自己十万八千里的柏尘渊。
“柏尘渊,你至于吗?本姑娘占你便宜,是多委屈你啊?”
“并非如此,在下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
沈岁晚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若是柏尘渊真的如此不喜这些孟浪的举动,她那个婚前协议,倒也不是完全用不着啊。
“柏大人,你该不会,是真的不能近女色吧。”
柏尘渊张了张嘴,他当然知道并非如此,只是柏尘渊许久不与人如此亲密了。
自然不是,这句话还未开口,沈岁晚却是掀起帘子“若是如此,城中开了一家南风馆,去看看?”
柏尘渊脸色一黑“沈姑娘,在下并无断袖之癖。”
“这样啊。”
柏尘渊看得出来,沈岁晚并不相信他的这句话。
生平第一次,柏尘渊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证明自己。
一直到聚鲜阁前,沈岁晚下车的时候,柏尘渊伸手去扶她。
“沈姑娘不必担心,成亲的那日,一切自然会见分晓。”
沈岁晚一个踉跄,正好被柏尘渊抱了个满怀。
不愧是柏尘渊,骚起来,她都骚不过啊。
柏尘渊却是扳回一城,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沈岁晚咬牙,这条路看来也不好走啊。
聚鲜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