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尘渊看着人进了定国公府,半晌都没动静,才放心的转身离去。
而定国公府,在关了府门之后便是鸡飞狗跳。
沈岁晚第一次跪了祠堂,沈明义更惨,被打了二十大板,然后再一起跪祠堂。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沈豁指着沈岁晚,手指有些颤抖,可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一句不像话。
“你一个姑娘家,居然敢离家出走,还是去历城,不说被人知道了,要怎么说你,就说这路途遥远,你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沈豁算是感觉到了,这闺女和儿子到底不一样,家里这几个皮小子,都是在沈豁的棍棒底下长大的,可是沈岁晚这个闺女却是不一样的。
沈豁一根手指都不舍得动啊。
沈岁晚低着头不说话,沈明义也一个字不敢说。
沈豁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虽然不太红润,却也不苍白,沈豁最后让两个人跪三天祠堂。
沈夫人看了一眼沈岁晚,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晚晚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娘这几日是吃不好睡不好,这次谁都不许求情,必须跪够三天。”
沈岁晚看着沈夫人有些憔悴的脸色,微微抿着唇“娘,对不起。”
沈夫人扭过头,不看沈岁晚,她这次是决计不会心软了。
爹娘都发了火,沈家的人都不好开口,最后都被沈豁赶了出去,将沈岁晚和沈明义赶到家里的祠堂去了。
沈岁晚是第一次跪祠堂,沈明义却已经是熟门熟路了,跪下的时候还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沈明义低声嘟囔了一声。
“四哥,咱们两个都这样了,这还算好?”
“在你四哥我回来之前,我还以为我今天这条命就没有了。”
“而且只需要跪三天祠堂,这件事就过去了?对你四哥我来说,就已经很好了。”
沈明义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沈岁晚跪的笔直,便拿过一个蒲团递给她。
“坐着,真的这样跪三天,你腿还要不要了?”
沈岁晚有些犹豫,但是她也的确是跪不住了。
沈岁晚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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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面也烧了地龙,倒是不冷,沈岁晚坐在蒲团上。
“怎么了?不高兴了?爹娘也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