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岁晚其实也不太好,她只觉得自己精神不太好,可所有人都说她晚上陷入了梦魇,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的梦魇,到底是什么啊?
沈岁晚今日既没有喝药,也没有点安神香,去沈夫人的院子里用了晚食,走回自己的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才准备休息。
沈岁晚从前是睡不够的体质,只要有假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躺在床上。
来了大梁也一样,虽然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多年,可沈岁晚也没因为这个就抗拒在床躲懒。
可是今天晚上,沈岁晚睁着眼许久都没入睡,分明感觉到了倦意,可就是睡不着,或者说不敢睡。
熙春站在床边,有些心疼沈岁晚“姑娘,要不还是将安神香点上吧。”
沈岁晚闭上眼“算了,也不能一直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吧。”
沈岁晚不知什么时候睡下了,熙春给自己准备了一壶浓茶,坐在沈岁晚身边守着她。
夜半时分,沈岁晚有了动静,熙春仔细听着。
沈岁晚在梦里有些不好受,她只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影影约约能看到有人,却瞧不见是谁,只能感觉到悲伤,将那个人层层包裹,几乎是密不透风的悲怆。
沈岁晚往那边走去,想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个人却还在那里,她也没有靠近。
冥冥之中,沈岁晚知道,自己必定要看到那个人到底是谁。
夜晚十分安静,熙春守在沈岁晚身边,屏息凝神,终于听清楚了沈岁晚的呓语。
“柏尘渊。”
沈岁晚陷入了柏尘渊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