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晚还想解释一下,其实她这不是打算商量一下吗?不同意也没关系,她本也不抵触。
柏尘渊将那张纸放在烛火之上,顷刻便燃烧起来,化成了灰烬。
“但是,乖乖,我们不需要这东西,我也不打算要一个有名无实,相敬如宾的夫人。”
沈岁晚难得透出几分茫然来。
“过来。”柏尘渊坐在那里,朝着沈岁晚招招手。
沈岁晚走到柏尘渊身前,柏尘渊伸手摸上了沈岁晚脸颊,沈岁晚握紧手中的扇子,几乎要屏住呼吸。
“乖乖,讨厌我吗?”
沈岁晚下意识的摇摇头,柏尘渊起身,将人抱在怀中。
“那就够了,不讨厌我就够了。”柏尘渊闭上眼,发出的声音好似是一声极轻的叹息。
柏尘渊的呼吸落在沈岁晚的脖颈上,让人忍不住轻颤。
“柏尘渊?”
沈岁晚后退了一步,柏尘渊抬手将手掌覆在沈岁晚的后脖颈上,微微用力。
“叫哥哥。”
哥哥?柏尘渊还有这样的喜好。
“哥哥。”沈岁晚缓缓叫了一声,没办法,被人控制住后脖颈,总觉得有一股危机感。
“真乖。”柏尘渊松开她的后颈,手却没有放下,而是缓缓游移到了沈岁晚的下颌处。
“今日的口脂怎么这么艳?”
柏尘渊的指尖擦拭过沈岁晚唇瓣上的口脂。
“他们说,新嫁娘都要这样的。”沈岁晚觉得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柏尘渊这个样子,沈岁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粘板上的鱼一样,就等着那把刀落下了。
“很美。”
柏尘渊看着沈岁晚微微颤抖的身子,抵住沈岁晚的额头“怕我?”
几日没见,他们今日还成亲,可柏尘渊却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你。”沈岁晚抿着唇,看着柏尘渊“柏尘渊,你这么想娶我?”
沈岁晚想了想,唯有这个理由了,毕竟小说里面的柏尘渊,说是权臣,却更像是佞臣,多少有些疯魔在身上的。
可她和柏尘渊之间,情深至此吗?
柏尘渊闻言一怔,眼神落在柏尘渊身后的床上“是啊,很想,想了很久了。”
“这酒是梨花白,不醉人的。”柏尘渊坐在床边,和沈岁晚喝起酒来。
不是交杯酒,沈岁晚眼中的怀疑太明显了,柏尘渊解释了一句“未到吉时,不着急。”
沈岁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