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震岩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似是默许。
束阳笑出了声。
钟震岩此刻内心无比烦躁,背对着她,直接走出房门。
一切都说清楚之后,束阳突然间就释怀了。
她望着钟震岩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愿挪开视线。
再见了,我的初恋。
再见了,我曾经的最爱。
此时的束阳,早已泣不成声。
她在心中默默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
但钟震岩,已经看不到了。
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夏之渊正在护士站附近溜达,远远看见钟震岩的身影,准备凑上去问情况。
结果还没靠近,就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
再看那男人,脸比包公还黑,一副要去找人拼命的的架势,夏之渊瞬间退避三舍。
他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俩人又双叒叕咋了?我就纳闷了,有嘴就不能好好说话呀?非得整个你死我活?拍复仇片呢!
再一抬头,正巧看到束阳进了刘哲的病房。
夏之渊深深叹了口气:“得,没戏了,毁灭吧。”
钟震岩坐在车里,盯着住院部的某个楼层,沉默不语。
阿忠和司机都有些如坐针毡,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钟震岩终于开口:“去骊山。”
繁华的魔城,无论何时,都是一幅川流不息的忙碌画卷。
一列车队,却脱离城市的车水马龙,往郊外狂奔。
为首的,是一辆定制版劳斯莱斯幻影,全魔城仅有一辆。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男人的脸上,留下斑斑点点。
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光影忽明忽暗,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医院附近的咖啡馆。
坐在落地窗边的严飞杰,正翻阅手中的杂志。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他却无丝毫烦躁之意。
大约又过了十余分钟,咖啡馆的门再次被打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在他耳畔,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严律师,被一些事情耽误,让你久等了。”
女人气喘吁吁地道歉。严飞杰缓缓抬头,嘴边噙着微笑。
“没关系,也没等多久,请坐吧。”
因为自己的迟到,束阳有些难为情,没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