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阳差点吓得尖叫出声,立刻伸手捂住了嘴。
眼睛瞪得圆溜溜,在慢慢适应周围的黑暗。
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又摸了两把那温热的胸膛。
嗯,是熟悉的手感。
在束阳知道身侧躺着的人,是钟震岩时,不禁松了口气。
男人似乎睡得还挺熟,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他缠着绷带的那只手却放在了...她的腰上。
束阳撇了下嘴,想慢慢将他的手拿开。
结果还没等碰到,男人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脖子,一把箍紧,往自己怀里又送了送。
束阳:“......”
肩膀都伤了,还这么不老实!
男人本就光着上半身,现在又跟她贴那么近,束阳觉得十分不妥。
两人之间的空隙,全靠束阳胸前的两只手挡着。
可病床始终不是双人大床,再有空隙,距离依然很近。
束阳也不敢乱动,怕不小心又碰到他的伤口。
身体别扭不谈,面上还不时被男人的呼吸打到,顺着她的脸颊、鼻尖、唇角,一路往下。
如羽毛轻轻扫过一般,痒痒的。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燥热感,令束阳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怔怔地盯着眼前人。
睡梦中的他,倒不似平日那般孤高冷傲,显得柔和许多。
这张睡容,是束阳再熟悉不过的。
只不过...
束阳视线往上,熟练地伸出手,帮男人撑开了眉心的褶皱。
他每次在梦中,都会皱眉,不知是不是在做噩梦?
束阳有时候很想知道,像钟震岩这般立于顶峰的人,会有“高处不胜寒”之感吗?
会,寂寞吗?
不过,鉴于两人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她的很多疑惑与好奇,都不曾问出口。
胡思乱想中,束阳的意识逐渐模糊。
不一会儿,女人规律的呼吸声传来。wap.bΙQμGètν.net
钟震岩睁开眼,眸色如水,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悄悄吻上那两瓣粉唇...
一阵手机闹铃声传来。
束阳从梦中惊醒,**眼起身。
身旁,空无一人。
她赶紧下床收拾,刚打**门要走,却被阿忠拦住:“束大小姐,你醒了。钟总去换药了。他去之前吩咐我们,务必等您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