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凯铭拍掉夏之渊指着他的手:“我什么我。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不用你一直盯着。况且,你抛再多媚眼,也是做无用功。我性取向正常!”
此时,空旷的走廊上,传来什么人拄着拐杖的声音。
两人停止“斗嘴”,齐刷刷往那个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即使是素颜,也依旧清丽秀美的面庞。
肤质白到发光。
来人一身病房服,却无法遮挡她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
只是,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自信,多了些微颓丧和无力,惹人怜惜。
束阳远远看到两人,一脸焦急地迎上:“他呢?”
夏万彼此视线相交,又朝同一个方向看去。
顺着他们的眼神,束阳看到了不远处,急救室的灯依然闪烁着。
此时的夏之渊,心情有些复杂。
一边是自己正在抢救中的兄弟,一边是兄弟拼了命救下来的女人。
于公,他应该代替兄弟照顾下,眼前这个脆弱之人。
可于私,他对束阳却生出几分恨意。如果不是她,钟震岩哪会受那种苦?
经历了番思想斗争,夏之渊还是决定,尽一下兄弟之情。
“束阳,你身体还没恢复,要不还是先回病房,休息下?”
束阳顶着自己苍白的面容,轻轻摇头:“他在里面,我怎么可能自己回去休息?既然我醒了,就会一直陪着他的。”
束阳抬眸,定定地看着两人眼中的血丝,继续开口道:“倒是你们俩,应该从搜救开始,就没再休息过吧?”
“我也不会劝说你们。因为,你们是不会离开的。所以,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