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皆是耸立的高墙,若要十足的自由,即便是跑到蒙古大草原去,也是枉然。紫禁城不过是其中最大最显眼的那一座,无谓的伤春悲秋实在是不必要。
“爷,富察小姐,鱼食取来了。”
小喜子来回不过片刻,气喘吁吁的模样,可见是使了十足的力气。
双儿见状给他让出了阴凉地靠着歇息,得了这小公公一记感激的眼神。
见他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双儿就知道阿哥爷对自家小姐对印象也不差,当即松了一口气。
这位可是日后姑爷的心腹太监,福晋早就交代了双儿要和他打好关系,人家跟了阿哥爷十几年,是最了解他的,人家指头缝里漏出点儿消息都得外人猜上好几年的,绝不能得罪了。
拿着鱼食,二人靠着亭子的围栏往水里投喂,借着这个机会聊聊诗词歌赋,世故人情,很是契合。
“小主,仔细您的脚,这假山上的路崎岖不平,奴婢扶着您!”宝鹃扶着安陵容,一步一步的往假山上走,满脸愁苦与无奈。
“嘶!”谁知她话音刚落,安陵容就踩了碎石子儿,脚下一扭,好在有人扶着,摇摇晃晃之后还是站稳了。
“小主您当心!可伤着了?”
“无碍。”安陵容停下脚步踩了踩,发觉没扭着筋,就继续往前走。
这假山上的路虽然难走,可却能避开她不想见的人,再难走也要走,好在就这么一段路,很快的。
“小主,您莫怪奴婢多言。您是贵人,她也是贵人,您资历比她老,何苦处处让着她!”
宝鹃的话,安陵容心里是认同的,可认同不代表她就能这么做,她不是无亲无故的人,凭祺贵人的家世,压死十个安家都不带费劲儿的,她怕呀!
“我又何尝心甘情愿,不过是顾忌着她家里的势力罢了,在宫里,十个她我都不带怕的,可惜宫外的阿玛弟妹们怕呀……”
宝鹃闻言默然,是啊,即便小主的亲人待她不好,可亲人就是亲人,血缘的联系是扯不断的,亲人就是天然的软肋啊!
安陵容本以为她避开了就好,可她低估了祺贵人的斗志。
“哟!说不过我就跑啊!截宠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儿都干了,还不好意思听我这几句抱怨?”
狭窄的假山,崎岖的石道上,二人再度狭路相逢,此回更是避无可避。
“妹妹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身子不适,急着回宫罢了,并没有躲着妹妹。”
祺贵人看着她这副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