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这是侧福晋给阿哥做的腰带和荷包,阿哥身上的腰带都用旧了,你也不知道给阿哥换换,出去叫皇上娘娘们见了,还以为是福晋们不用心伺候阿哥呢!”
采芹带着小脾气的和江旺小声抱怨着他们的不上心,接着举起荷包让江旺给挂在三阿哥书房和寝殿。
“这可不是普通的香包,里头的香料可全是侧福晋在家时亲手挑选研磨,花样子也是侧福晋亲手画了绣的,这个蓝的是提神醒脑的,红的是安神助眠的,阿哥爷学习这般刻苦用功,一定用得上。”
“是,奴才晓得了!”
江旺接过采芹手中的腰带和荷包,目送人走远,才推门进了书房。
“爷,可要挂上?”
虽然是玉福晋送的,但要挂在书房和寝殿,还是得过问三阿哥的意见。
“呈上来!”
弘时拿过腰带在腰间比划着,发觉合身极了,当即便换下了旧腰带,把新的穿在了身上。
“爷,这荷包?”
“挂!挂在书房的这个留下,挂在寝殿的你亲自去挂,就挂在床头。”
江旺捧着荷包转身出门去寝殿,三阿哥则是把这个本该挂在书房的荷包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不过,很快又因为挂在腰上实在不方便自己随时嗅闻荷包的香气而取下,直接放在手边,边看书,边不时的嗅闻着香气,淡淡的薄荷味道,既提神又不刺鼻。
闻着闻着,三阿哥不仅不精神,反倒是困了,迷迷糊糊的,他从书房离开去了寝殿,想着小眯一会儿再去用功。
谁知,进了寝殿,躺在床上,一股幽香萦绕鼻尖,三阿哥越闻,越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
“三阿哥,这玉福晋送的腰带再好,您**躺着也得把外衣给脱了,否则一热一冷的,忒容易着凉了!”
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际,江旺的话点醒了他,这香气,不正是玉瑛身上的香气,那几日夜夜缠绵,萦绕在他鼻尖,这才几**便淡忘了。
实在不该!
这样想着,三阿哥猛的坐起身来,穿上靴子,大步往外走去。
“爷,您去哪儿?”
“去西院,看看玉福晋!”
“富察侧福晋送了补汤来,阿哥您——”
“不喝了,要喝你喝了吧!”
江旺看着三阿哥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要他说啊,他们爷,多情是真多情,薄情也是真薄情,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