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者说了,《同文报》上总是弄些男女之事花边新闻,或者是耸人听闻的奇谈怪论,终究是上不了台面,总要有点真真正正的东西才行……”
想当初了,为了吸引眼球,为了得到“关注度”,同文报总是发表一些荒诞离奇的奇谈怪论,唯一一次能拿得出是成绩就是“报导灾区真实状状”。
现如今,朝廷正在做着救灾事宜,很多人都说这是《同文报》的功劳,还说《同文报》愿意为千里之外的灾民发声,还算是有点良心。
干脆就趁热打铁,再弄一个大新闻出来,趁机重塑一下《同文报》在公众心目当中的“形象”。
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身为三流小报的“主笔”,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挖大新闻,但胡富贵显然还没有这样的觉悟,也没有看到媒体的力量,所以显得胆小怕事畏首畏尾。
反而是作为《同文报》“首席大记者”的沈蓉儿,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却最是“胆大包天”,不仅记录了“翠云书寓”之事,还不惜甘冒奇险,亲自深入到翠云书寓,去寻找第一手的证据。
“陈大人啊,不是我胆小怕事,只是那翠云书寓背景强大,万一大蛇不死必然反受其害。”刚刚发表了一番“豪言壮语”之后,胡富贵就又“怂”了:“要不,你再好好想想?”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有啥好想的?”
“至少也得掌握了一击致命的证据,才好动手吧?”
胡富贵的话音刚落,沈蓉儿就来了。
作为《同文报》的首席大记者,沈蓉儿绝对比胡富贵这个主笔要称职的多,她甚至特意乔装改变混进了翠云书寓,并且拿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陈大人,这是我掌握的情况。”
沈蓉儿从裤管里掏出一张揉搓的皱巴巴的纸团儿,小心翼翼的展开了,上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两天以来,我混进书寓里头,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纸团上罗列着很多个人的名字:“上面的这七个人,原本是应该进入教坊司的,却被卖到了翠云书寓。她们的名字、籍贯、身犯何罪,又是怎么从教坊司到了翠云书寓,全都写的清清楚楚。”
“下面的这些人,全都是时常到翠云书寓寻欢作乐的官员,名字、官职、品阶什么的全都让我记录了下来。”
“好,”陈长生重重的拍着沈蓉儿的肩膀,大声的喊了一个“好”字:“蓉儿姑娘亲自深入翠云书寓,实地取证,果然不愧记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