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那就不用客套了吧?”
“是啊,是啊。”王大有站起身来,又给陈长生斟了一杯酒:“今天晚上没有旁人,就咱们几个,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
“对,对。”康丰年早已经笑的见眉不见眼,凑过来说道:“今天晚上要是哪个没有喝醉,就不许离开酒桌……”
“行了,行了,别闹这个假客气了。”陈长生笑望着自己的这三个亲信下属:“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兜兜转转的绕圈子了好不好?我就知道今天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你们三个肯定憋着什么坏呢……”
陆琦贤特意把陈长生邀请到自家的酒楼当中,肯定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喝闲酒,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而且陆琦贤整天整天的和陈长生在一起,无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当面提起,却故意把话拿到酒桌上来说,肯定是有什么不方便明说的事儿。筆趣庫
“咱们三个全都是跟着陈大人混饭吃的,全都是陈大人你一手提拔起来的。”王大有笑呵呵的说道:“陈大人的功劳……有眼睛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若是没有陈大人的关照,就凭咱们这三块料算个屁啊。哪里能做到卫指挥的位子上?”
以前孙成岩执掌安北所的时代,安北所只是安北所,就是因为陈长生功勋卓著安北所才升格成为安北卫。这三人虽然都是副指挥,但所里头的副指挥和卫里头的副指挥能是一回事吗?
“原本还想好好的谢一谢陈指挥,只是最近实在是手头太紧……”
“你手头紧?”听了这句话,陈长生就有些不乐意了:“老陆啊,你向别人哭穷可以,向我哭穷?你有多少家底我还能不知道吗?”
在安北所当差,油水不是一般的丰厚,这是大家全都心知肚明的事儿,而且每个人有多少家底几乎就是透明的。早在孙成岩的安北所时代开始,就已经形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矩”:捞钱不是不可以,但不能私下里伸手,万一弄出事儿谁也保不了你。
安北所有多少油水,几乎就是半公开的,大家全都心中雪亮。每次有了上不台面的“灰色收入”,从来就是按照功劳的大小官职的高低进行“合理分配”,当官的吃肉下面的人喝汤,总之就是利益均沾的关系。
谁能拿到多少油水,上上下下全都看着呢。
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自从陈长生主政安北卫以来,陆琦贤拿了不少的好处,他怎么还有脸哭穷呢?
“陈指挥不是外人,我也不敢扯谎,我确确实实捞了不少,这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