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导致韩大眼对自己的状况产生了过分乐观的估计。ъΙQǐkU.йEτ
虽说韩大眼经验丰富而且做事滴水不漏,但他本就一**屎,只要陈长生想查办他,那就一定会查出点什么来,这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韩大眼的丧钟已经敲响,他的末日已经越来越近了!
“用不了多久,韩大眼就得完蛋。”这么绝密的事情,尤敬亭不可能对任何提起,只有茹姐姐是个例外:“我终于不用再惧怕他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呀。”茹姐姐一点都不关心韩大眼,甚至希望他快点完蛋,但她不能不关心尤敬亭:“亭弟,你是韩大眼家的姑爷,一旦他出了事儿,你必然要受到牵连,你得赶紧想办法脱身才是……”
尽可能快的和韩大眼撇清关系,这才是尤敬亭的自保之法。
但尤敬亭却不这么认为,他有自己的打算:“那韩大眼在锦衣卫为官多年,也不知搜刮了多少不义之财。我在他家里伏低做小这么多年,被他们父女欺负了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屈辱和委屈?若是就这么白白的走了,岂不是太不值?”
“我得想办法把韩大眼搜刮的钱财弄到手,到时候就和茹姐姐一起隐姓埋名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找不到咱们的地方过好日子……”
“你想弄了那韩大眼的家财?”
“我在他们家里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给他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他何曾正眼看过我一回?你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用他的那点家财作为补偿岂不是理所应当?”尤敬亭说的理直气壮:“我原本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是这一次我兄弟成亲,我竟然……”
“你兄弟要成亲了?怎么不早说?肯定要花费不少银子吧?我去那些银子给你,你也好交给兄弟,让他办成一场风光而又体面的亲事……”
“我兄弟已经走了。”茹姐姐和韩大眼对待自己家人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态度,反而更加坚定了尤敬亭的决心:“而且咱们以后过日子,少不得需要很多银钱,反正那韩大眼的万贯家业也是不义之财,我一定要想办法取了过来,让他落个人财两空,也算是他应得的报应了。”
“亭弟,你可要小心呀。”
“茹姐姐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