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之事,不过是给我军运送补给,他做的就是辅兵和杂役的活计,真的用不着我反复奔走。我觉得还是在您的身边,才可以学到更多真正的本事。”
老实说,赵深并不是那种很容易说话的人,但是当雷惊蛰开始发出一些小小的牢骚之时,他却微微的歪着头很认真的听着,尤其是那副面带微笑的表情,俨然就是一位很有耐心的师者在认真倾听小孩子们的抱怨之言。
“其实我在陈监军的身边,并没有事情可做,整日里除了赶路就是赶路,偶尔给将军传达一下那边的情况,真是无聊透顶,我觉着这就是在浪费时间。”
“哦,不,不,”赵深微微的摇着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和蔼可亲了:“惊蛰呀,这一次你是真的错了,陈长生陈监军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你在他身边应该可以学到一些真正的本事……”
雷惊蛰明显不赞同赵深的这个说法,脸上露出了坚持己见的固执表情,虽然很不服气却又不敢公然反对赵深,他皱着眉头说道:“赵将军,您曾经说过,这个陈长生就是个贪财好色的家伙……我不愿意和这种人为伍。”
“贪财好色?”赵深忍不住的呵呵一笑,很随意的指了指身边的那个马鞍子,示意雷惊蛰坐到他的身边去,然后才用一种给不懂事的小孩子们上课一般的口吻,以极其罕见的耐烦心细细的解释着:“毋庸置疑,陈长生这个人确实有贪财好色的毛病,但那不过是私德上的小小瑕疵而已,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不贪金银不爱美色的圣人,那是做不到的。”筆趣庫
和不贪财不好色的赵深相比,至少在个人品行方向,陈长生远远比不上赵深。
在雷惊蛰的心目当中,眼前的赵深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缺点而且又完美无缺的圣人,他总是下意识的用赵深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同时也会同样的标准去审视身边的人。
“个人的私德和能力是两回事,不可混为一谈。”赵深很清楚的知道雷惊蛰的见识并不怎么广博,所以尽可能的用深入浅出的方式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就比如说历史上的曹操吧,你知道曹操这个人吧?”
“曹操?就是戏台上的那个白脸奸臣?我知道他!”
雷惊蛰终究是太年轻了,还停留在用“忠”或者是“奸”来评判人物的低级层面上,但这个问题并不重要,甚至根本就不是重点:“你可以说曹操是奸臣,但不能说他没有能力,你明白的我的意思吗?”
雷惊蛰已经明白了,但又不是完全的明白,只能大致的理解赵深想要表达的意思,所以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