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咋地?”
那印象可深刻的很。
启事上有照片,虽说是模糊的,还打了码,可那尸体发胀,就跟泡发的海参似的。
“我知道那女孩是谁。”
方雅说。
我愣住:“你知道?”
仔细回忆,当时在火车站广场时,方雅的表现就有点奇怪。
她让我记住那张告示,我当时还想,好端端地我记它干嘛呀?怪晦气的。
其实现在想想,我也是可笑。
成天跟鬼打交道,还怕啥晦气?
想到方雅让我去看她奶奶,再想到她奶现如今的样子,我心又软了。
“嗯,她是跟我一起在白玫瑰卖酒的女孩。”
“白玫瑰?”
“一个酒吧,和你朋友的酒吧不一样,那个酒吧乌烟瘴气的。”
“然后咧?你想让我去找她家人?”
方雅嗤笑摇头:“别自作聪明好吗?我只知道她外号丫头,家住在哪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她不是淹死的。”
“不是淹死的?!”
“嗯,她是被人活活扔到水里的。”
“也就是说,谋杀?”
“对!可因为她的尸检结果是溺亡,所以没有被定性为谋杀。”
“我去!这事儿我管不了,得警察管。”
谋杀就是横死,那十有八九是冤魂厉鬼。
我见识过陈希明,再也不想见第二回。
呜呜!
方雅裹着阴风直接把我扑倒,吧唧,又给我来一湿吻,这回连气氛都不渲染了。
我快气哭了,爬起来指着她骂:“我知道自己长得帅,可姑娘你能不能矜持点?我还是黄花大小子呢!”wap.bΙQμGètν.net
“切!”方雅冷笑,“给你警告,再说不管,下次……”
她开始瞄我全身。
我抱紧身体:“你敢这样,我跳楼。”
啪!
一只拖鞋从楼上砸下来,正打在我后脑勺上。
赵绫的声音远远传来:“闭嘴,闹腾什么?要跳早点跳!”
我日!
家里有个这样的女人还不够,再来个这样的女鬼?
算了,都惹不起。
还好是棉拖,打到我的也是棉的那一面。
女人的拖鞋和我的不一样,没脚臭味。
我不管拖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