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风水先生。”
戴自强支吾好久才憋出这句话。
我和刘文龙对视,都觉得这里有事。
“戴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问。
“我们交易的过程中出了点问题,我是想要好好经营这份产业,对大楼看的格外重,所以从开始选址、买地皮、设计都很认真,后来修好了,自然也要请好的风水先生。”
按照他的描述,那个风水先生很年轻,几乎和我一样年轻。
开始戴自强是一点都不信任对方的,他觉得姜是老的辣。
结果对方一张嘴,就说出生人桩的秘密。
这在当下可是违法的事,搞不好戴自强一辈子都完了,所以生人桩只有他和最亲近的两个人知道。
可使这个年轻的风水先生不但知道,还准确地说出日期,以及死者的年龄、姓名。
他大吃一惊,便将这风水先生奉若神明。
于是整个后期装修过程,风水先生都有参与、设计。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一进这栋楼,就觉得它格局怪异,似乎不以美为标准。
哪怕装饰得再怎么富丽堂皇,也掩饰不住这份怪异。
“再后来,我对风水先生的布局满意,决定给他封大红包,在原先谈妥的酬劳基础上,多加五万。结果……”
戴自强狠狠抽了一口雪茄。
“结果他不满足,狮子大张口,说要一百万!”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要他帮我做个风水布局,已经允诺给20万,还有五万的红包,他还不知足?”
“我拒绝了,把原先的钱给他,让他走,后来就再没看见。”
刘文龙听后问:“他最后一次跟你说话,说了什么?”
“就是要钱。”
“我的意思是,你最后一次见他,他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就冷冷地笑了几声,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
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咱小师父家就是做风水相师的,他们对人的报复手段有多厉害,咱也是亲眼见识过。
恐怕那个风水先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戴自强。
“他叫什么?”
“姓侯,不清楚叫什么。”戴自强道。
这时戴自强手机又响了,催促他去处理员工上吊**事件。
戴自强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当然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