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谁洗的?”
杨晓玲惊恐地指着院子里的东西。
四毛瑟缩的更凶,直接趴在我脚边尿了。
后院原本是个小菜园,当中有一块空地,铺着红砖。
上一次来的时候,我也扫过一眼,当时还开玩笑,这好像少林寺的练功房,地上的砖头都被踩的深陷进泥土里,还有裂缝。
而现在,菜地里的菜全都枯萎、烂掉,院子里放着一个个不锈钢的简易晾衣架,上面挂着被单、衣服。
被单全都是白色的,衣服也全都是白色,看那样式,赫然是孝服!
呼!
又一次的阴风狂猛吹来,吹的我外套飘起,打在身上噼里啪啦响。
“我擦,这都是什么?谁洗的衣服?”我忍不住惊道。
“小心点。”刘文龙说,“鬼就在附近。”
“嗯。”
刘文龙捏诀,踏着生猛罡步,慢慢朝前挪动,杨晓玲在中间,我拖着四毛垫后。
哗啦啦!
白色的床单好像裹尸布,被吹得猎猎作响。
其中一条被单,被风吹起一角,打在杨晓玲的脸上,她吓得大叫一声,反身扑进我怀里。
“李尧,杨晓玲,你们真的很棒,背着我**!”
身后的二楼,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呵斥。
我们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去。
是刘然,她站在古色古香的木窗口,双手扶窗,怒视我们。
杨晓玲赶紧从我怀里挣脱,擦掉眼泪开心地说:“刘然,原来你在这里,太好了。”
我赶紧辩解:“刘然,别误会,我们……”ωωw.Bǐqυgétν.net
刘文龙拉了拉我胳膊,我回头看他,他轻轻摇头:“那不是刘然。”
我原本很是惊喜,可他这么一说,我发现了,刘然的脸有点发虚,好像打了马赛克,青的可怕。
刘文龙手捏印诀,嘀咕几句,凌空一指:“给我去!”
唰!
一道劲风扑向二楼。
‘刘然’发出凄厉惨叫,身影逐渐虚化,直至消失。
杨晓玲目瞪口呆:“天呐……”
她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这么珍贵的资料,这么难得的经验,我得记录下来,肯定涨粉。”
“都啥时候了还惦记涨粉的事。”我白眼她。
她羞涩一笑:“尧哥哥,我肯定不会乱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