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再说吧。”
我跟刘文龙其实已经商量出对策,这事儿,只能把车门卸了,还得把车漆上附着的纹理擦洗掉。
回到何家,我们把事情和张老师说了一遍,她听着听着就哭了,何莉莉也是泪流满面,刘超和他二姐在一旁不吭声,估计心里也难受。
我没催促她们,耐心地等着两人发泄完情绪。
“李尧,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她爸爸?”张老师泪水涟涟地抬起头看我。
“方法比较暴力,要拆卸车门,这么一来,车子就比较难出手,价格会很低。”
“没关系的,我只要他能安息。”张老师道。
“嗯,那就好。”
我们挑了个日子,把车开到修车行,车门拆了,车漆全部刮掉。
修车小弟听到我们的要求,用看二**的眼神看着我们。
后来又喷了新漆,到底跟原装的不一样。
车门重新装上,我们又选了个日子,坐了个道场,然后让娘俩把车门打开,晾晒两天,这件事算是就此结束。
收费么,最终收了4000,其实跟我们费的力气比,不算多。
主要是看孤儿寡母的,不太忍心。
这桩事情结束,我们也没再放心上,继续追查红漆棺材的事,也是毫无头绪,我整日里心烦意乱。
每次刚吃那药,就得拉一天肚子,不胜其烦。ъìQυGΕtV.net
最近几天网络上流行一些视频,视频里就是远程代祭祖、代扫墓,看着不胜唏嘘。
周六的早上十点多,我们做完开门营业的准备,就坐等客人到来。
没多久就有美团和饿了**订单到了,刘文龙忙的脚朝天,我就闲出屁。
丁零咚,门铃响,我寻思终于有堂食的客人来了。
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何莉莉和刘超俩小家伙。
她们背着书包,青春昂扬,看着倒是挺般配的。
只是刘超怀里还抱着个卡哇伊的猪猪存钱罐,粉色的,略杀男子汉之气概。
但我不爱搭理他们,来就喝杯白开水,不够折腾我的。
“嘿嘿,李哥,咋不管我们那?”刘超道。
“切,这你都不懂,嫌弃你抠门!”何莉莉一语中的。
我冲她竖大拇指。
“尧哥,我要一杯卡布奇诺,给他一杯柠檬水。”
我这才开开心心,冲他们说了句:“欢迎